宋意和應星同時起身,擋在了唐卿身前。
應星對著那女人破口大罵:“你他媽有病就去找醫生,來這里發什么癲!”
宋意看了一眼唐卿臉上的手印,表情很冷,她拉住唐卿的手,冷冷地看向對面的女人:“尋釁滋事是要被拘留的。”
“呵,你怎么不問問她做了什么。”女人越過宋意和應星看向唐卿,“我警告過你幾次了?”
宋意不知道她說的警告指什么,但猜得出來,唐卿應該是故意隱瞞了她們。
宋意去看應星,發現她也很茫然。
也就是說,唐卿沒跟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說。
“她就算違法犯罪也輪不到你動手。”宋意的態度很強硬,她看不得自己的朋友被這樣對待,“有什么話你和警察說吧。”
她拿起手機要報警。
“她不要臉上趕著勾引別人的男人,我不打她打誰。”女人嘲弄地掀起紅唇,看向唐卿:“看來你的好姐妹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兒。”
勾引別人的男人?
自打宋意回國以來,唐卿身邊就只有過一個男人——
宋意和應星同時想到了那個人,兩人齊刷刷地朝唐卿看過去。
唐卿握住宋意拿手機的那只手,對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用報警。
接著,她看向了剛剛扇她耳光的女人,不冷不熱地說:“顧小姐應該知道,這件事情不是我說了算的。”
“找我沒用,你應該想別的辦法解決。”
“少把你那些心思用在我身上,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在陷害我?”女人咄咄逼人,“他最討厭別人管著他了。”
“我去你麻痹的死嬌妻!”應星聽得頭頂冒火星子,抄起剩下的半個奶油蛋糕朝著女人的臉砸了過去,一個勁兒地往她腦袋上糊,“誰稀罕你的親親的老公,以為全世界女人都稀罕江不渡那根爛黃瓜啊,你有功夫來騷擾她,不如回去把江不渡的屌剁了讓他沒資本發騷。”
宋意第一次覺得應星罵人這么過癮。
顧焉毫無征兆地被蛋糕砸了腦袋,驚叫了一聲,然后就要動手扇應星。
應星可不會慣著她,直接抓住她的手將她往后甩了一大截。
顧焉踩著高跟鞋沒站穩,就這么跌倒在地上。
“物以類聚,騷貨的朋友也都——唔唔。”
顧焉罵人的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堵上了。
這次是宋意。
她把剛才打開的礦泉水懟到了顧焉的嘴巴里,目光凜冽,嘴唇冷冷地掀動:“嘴巴臟我可以幫你洗一洗。”
應星和唐卿看得倒吸一口涼氣。
跟宋意認識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她這樣“欺負”人。
宋意把剩下的水都倒出去了,顧焉不配合,水大部分都淋到了裙子上。
宋意拿著空瓶子放回桌上,拉住唐卿,“我們走。”
“你們三個給我等著。”顧焉看到她們路過,咬牙切齒地叫囂。
宋意沒理她,或者說,根本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里。
三人從酒店出來,先開車去了唐卿的公寓。
她的公寓就在這附近幾公里,十幾分鐘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