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卿推理出結果之后,勾起嘴角,輕笑了一聲,有些諷刺。
她不至于圣母到因為江不渡喝酒喝到住院而擔心他的身體,更不覺得他是為了她而“借酒消愁”,他只是在宣泄自己的情緒,打了個看似深情的幌子而已。
如果是剛畢業的時候,大概會因為自己成了那個“唯一”而欣喜,可現在只有心如止水。
……
午飯吃完,白阮急著去醫院看江不渡,道別之后便拉著經紀人匆匆離開了。
唐卿和顧中舟兩人又在餐廳多坐了一會兒。
顧中舟看著整理合同的唐卿,試探性地說了一句:“第一次見他這樣,看來比我想得認真許多。”
唐卿勾唇,平靜地回:“嗯,我也是第一次見。”
顧中舟從她的態度已經隱約猜到了答案,他笑了笑,“你很果斷。”
唐卿:“我跟他不是一種人。”
顧中舟:“看得出來。”
唐卿:“不聊他了,說說你的計劃吧。”
她將文件夾合上,話鋒一轉,目光看向顧中舟,“這周末我會準時帶星子去那家餐廳,其余的,看你的了。”
提起應星,顧中舟的目光都溫柔了不少,嘴角不自覺地勾起,“好,謝謝你。”
唐卿:“你終于行動了,顧總,你再不出手,我都替你急了。”
顧中舟:“蟄伏得夠久,才能一擊致命。”
不管是感情還是其它事情,他都不喜歡盲目出擊,特別是對待應星——在沒有徹底確定她對他的感情和依賴之前,再迫不及待,他都會壓抑自己不去出手。
他太了解應星了——她對沒興趣的男人拒絕起來是不留情的,如果他輕舉妄動,最后兩個人恐怕是朋友都沒得做。
反倒是像之前這樣,以朋友的身份跟她一起相處著,不僅能經常約她出來見面,還能讓她卸下防備,看到她最真實的一面,日子久了,她也漸漸習慣了他的存在。
唐卿看著顧中舟運籌帷幄的姿態,鼓了鼓掌,笑著感慨:“突然覺得星子也怪傻的,不知不覺被你套路了這么久。”
“她不傻,是我心機太深了。”顧中舟將所有的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還不忘夸上應星一句:“她只是對朋友有絕對的信任。”
唐卿笑得更燦爛了,她點了點頭,“那,祝你馬到成功。”
顧中舟:“還得仰仗你的配合。”
唐卿:“放心,一定到位。”
——
醫院病房。
白阮抱著一束花走進來,看到病床上面色憔悴的江不渡之后,驚得眼睛都睜大了。
兩人認識半年多了,還是第一次見他這么頹廢。
白阮將花放在床頭柜上,一臉擔憂地看著他:“江先生,你真的沒問題嗎?要不再讓醫生看看吧。”
“沒事兒。”江不渡敷衍地應了一句,聲音都是啞的。
他直截了當地對白阮說:“你工作,我跟你公司那邊打過招呼了,以前什么樣以后還是什么樣,咱倆就別聯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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