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卿:“想到以前的不愉快了。”
她雖然也談過兩個男朋友,但時間都不長,沒到同居那一步——目前為止,唐卿只跟江不渡真正意義上的同居過。
那實在不算是什么愉快的記憶。
江不渡無孔不入地入侵她的生活,有時候她晚上睡著了還會被他再弄醒,他只顧著做自己想做的,根本沒考慮過有沒有打擾到她休息。
其它時間就更是這樣了。
當初江不渡讓她搬去他那邊住,就是為了更好地控制她,唐卿對于同居這件事情已經有些ptsd了,施臣提出來的時候,她很難控制住自己不往這個方面想。
縱使理智告訴她,施臣可能只是擔心她再被騷擾,可感性層面,她有些排斥。
施臣又沉默地盯著唐卿看了一會兒,沒有追問她是什么不愉快,因為他已經猜了個大概。
那個男人對她造成的影響,比他想象中更大。
施臣:“沒關系,這只是我單方面的一個提議而已,你不愿意的話可以拒絕我,在我這里,你永遠有拒絕的權利。”
他放柔了聲音安撫著她。
聽見這句話,唐卿的眼眶忽然有些酸了。
她并不是個愛哭的人,也沒那么容易被感動,只是施臣的這句話,剛好戳中了她的軟肋。
她耳邊又回蕩起了江不渡之前時常掛在嘴邊的話。
無論是當年在海城還是后來,他時常提醒她,要認清自己的身份,她沒資格拒絕他,他要她往東,她就沒權利往西。
人性就是如此,被支配久了,忽然遇到一個給足尊重和選擇權的人,就會很感動——可仔細一想,施臣也不過只是遵循了一段人際關系里最基本的一條原則而已。
好和壞,都是對比出來的。
施臣可能并不是一個完美優秀的男人,但跟江不渡比,他就是滿分。
……
后來吃飯途中,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施臣看到唐卿一直低著頭,情緒不怎么好,便不去打擾她。
晚飯結束后,施臣和唐卿一起收拾了餐桌,將餐具放進洗碗機之后,他擦著手說:“那我先回去了,你早點休——”
施臣的一句話還沒說完,腰上忽然多了一雙手。
是唐卿上來主動抱住了他。
施臣低頭看了一眼,雙手覆上去握住她,他動了動嘴唇,正要說話,就被她打斷:“今晚別走了。”
成年人都聽得懂這句話背后的意思。
施臣頓了幾秒之后,立刻按住她的后頸,低頭吻下去。
唐卿轉手纏上他的脖子,兩個人一邊吻一邊往外走,就這么糾纏著、磕磕絆絆離開了廚房。
不知不覺就到了主臥門口。
施臣騰出一只手來開了門,隨后掐住她的腰,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跌進雙人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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