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完這話,孫秉文卻覺得趙山河對他挺坦誠的,居然直接把這些話說出來。
顯然上次在丁來順那個晚宴偶遇后,讓趙山河對自己的身份有了大概得判斷,因此他才敢說這些話。
孫秉文笑著打趣道:“怎么?這么快就對我的身份好奇了?咱倆可是萍水之交,偶然認識又連續偶遇,這說明比較有緣分,跟什么身份沒關系。”
趙山河低頭吃著串串隨意說道:“我就是說說而已,你就是天王老子,那也跟我沒關系,我也不會刻意結交巴結你。”
孫秉文故意問道:“那我萬一是呢?”
趙山河也開玩笑道:“那我可得離你遠點,生的你反過來覺得我別有用心了。”
孫秉文哈哈哈大笑起來道:“你小子是真逗啊。”
孫秉文端起扎啤杯再次跟趙山河碰杯道:“干了。”
干了就干了,趙山河可是一點都不慫,兩人再次干杯啤酒。
這不知不覺每人就已經喝了五瓶了,要知道剛做到這里還不到半個小時。
喝完啤酒以后孫秉文就說道:“不過也挺好的,如果沒有在晚宴遇到,咱倆估計還不會喝這些酒,不過你怎么就斷定我不簡單?”
趙山河不緊不慢的說道:“那可是社會名流聚集的高端晚宴,別人都是各種昂貴的禮服,你就穿著短褲拖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混進去蹭吃蹭喝的。不過那位晚宴的主辦方丁總在見到你的時候,那般的尊重或者說恭敬,你說你能是普通人?”
趙山河說的有理有據,孫秉文也沒辦法反駁。
孫秉文突然玩味的問道:“那你想只知道我到底什么身份嗎?”
趙山河毫不猶豫的搖頭道:“我就是問問,當然也好奇,不過并不想知道,我怕知道了沒辦法再當朋友了。”
這自然不是趙山河的實話,他只是說說而已。
既然好奇,那必然知道,但肯定不是以這樣的方式。
孫秉文沒好氣的說道:“那就行了,說了這么多跟沒說似的,喝酒喝酒,再干一杯。”
說完孫秉文就端起酒杯要碰杯,趙山河詫異道:“你是瘋了吧,上輩子沒喝過酒?”
孫秉文淡淡的說道:“我明天就要去北京了,短時間內不會回西安,所以再見面得段時間了。”
趙山河冷哼道:“你要這么說的話,今晚你可得從這里躺著出去。”
孫秉文不屑的說道:“誰躺著出去還不一定。”
于是兩人再次干了杯。
不過孫秉文卻有些好笑,趙山河還是猜錯了,因為他就是可以接觸的趙山河,而且對趙山河要更加的好奇。
兩人就這么嘻嘻笑罵著喝酒,無關彼此的身份,卻也悄然成為了朋友。
等到喝完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其他人可能這個時候會去二場,比如酒吧啊商務ktv啊。
孫秉文對此并不感興趣,他從來不缺女人,都是女人到追他。
趙山河更不感興趣,他現在可是西安最大的商務會所老板,旗下兩家高端商務會所四家中端商務會所,想去哪那還不是隨便的事。
趙山河和孫秉文都喝的有些迷糊了,勾肩搭背的從串串店出來,雖然說是孫秉文買單,最后趙山河卻搶了單。
孫秉文只得說下次回西安了再請他。
等到他們走到路邊的時候,雙方的司機就過來接他們,誰都沒有再說什么,彼此打過招呼后就分開了。
第二天是周末,趙山河在周大爺家里吃過午飯以后,就去季敏的茶樓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