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張媽立即聲音大了些,“那您如果要進去的話,也可以的,不過.......”
“不過什么?”顧知州有點不耐煩了,一個傭人也敢攔著自己。
“不過,里面已經有人在等候了,您確定要進去嗎?”
張媽的話讓顧知州臉色一緊,誰還在里面等蘇煙醒?
“是誰?”
“是裴先生,他一早就來了。”
顧知州聞言臉色一沉,但卻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他都能等,我為什么不行?”
張媽頓時啞然,也不好再說什么,轉身去開門,故意使勁把門把手搗鼓的很響。
這下房間里的人不發現也得發現了,她說話聲很大,“那我幫顧先生開門。”
顧知州聞言有些不悅,這么大聲音,里面的人還能睡著的嗎?
張媽打開門的時候,小聲說了句,“抱歉,我嗓門大,您進去吧。”
顧知州不想跟一個傭人計較,保持著自己的微笑拿著推開門就進去了,看到蘇煙躺在床上。
而裴延正坐在一邊在看手機,應該是在等蘇煙。
顧知州輕輕的來到了蘇煙的床邊,準備把花放在床頭,卻發現床頭有一束花。
他拿起花準備丟進垃圾桶里,但感覺畢竟是別人送的,他這樣處理有點不妥,
最后顧知州把花拿著放在了房間一個不起眼的桌子上,把自己的花給放在了床頭的位置。
我看著顧知州這謎之操作,有點無語,“顧先生,你怎么把自己的花放這里,把別人的拿走?”
顧知州冷聲道,“放這里的想必是已經看過的,過期的還放這里干什么?”
話說的倒是理直氣壯的,但這畢竟是蘇煙的東西,怎么也得蘇煙處理吧。
“放哪里也應該是蘇煙自己處理,你這樣未免感覺有點太那啥了吧。”
顧知州沒把裴延放在眼里,畢竟現在的他什么都不記得了,而且身份也是個普通人。
跟自己相比,他什么都不是,甚至都配不上現在的蘇煙。
所以顧知州依舊很不屑的回復,“過去的怎么能跟現在新鮮的相比,這就跟人一樣。”
他這話很明顯就是在說裴延,當然裴延也聽懂了他的意思,顧知州這是借話影射自己。
“是嗎?可我覺得不一樣啊,畢竟人是有感情,可能會更念舊。”
“新鮮的人和事也許能占據一時的新鮮,但是人不一樣,人能占據一個人很長的時光。”
我本來也不想把他當成敵人似的,但是他從見到我開始似乎就不是很友好。
通過張媽告訴我,他之前追求過蘇煙,那么他也一定是知道我們的事情。
因為他一定是對我抱有情敵的那種態度,不然無緣無故的,為什么會如此?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毫不客氣的還擊回去給他。
顧知州聽完我的話,他頓時氣的臉都黑,這不就是想說他在蘇煙心里的位置嗎?
真是可惡,不就是仗著自己早出現。
顧知州突然走進來靠近我,小聲說道,“確實是人講感情,那我想警告裴先生一件事情。”
他突然的變臉,讓我有些意外,“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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