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我家來行兇,怎么還倒反天罡的問我是什么人?”陳默冷笑著用空余的右手掏出了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他極其干凈利落的交代清楚地點,事件,以及要求派遣的警力。
對方都被陳默這宛如老警員一樣干凈利落的報警電話給弄的愣了一下,隨即立即應下,開始派人前來。
陳默這邊,李鐵被陳默反手控制著,這招可謂是警用制服技巧中,最為簡單實用高效的控制犯人技巧了。
這個時候犯人最好是別亂動,他一旦亂動,背后的手臂就會被扭的更緊更疼。
可謂是達到了背后的警員稍微多用一點點力氣,就能夠痛的被控制人吱哇亂叫的程度。
“說說吧,為什么突然跑我家來對我下手。”陳默雖然知道大概,但現在是當面對質的時候,他可以獲得更多的信息。
“哼,落你手里是我失算了,但是其他事情,問了也是白問。”李鐵嘴巴倒是也硬,被陳默控制著,他卻依舊不肯說道。
但是陳默可是知道一套完整的大記憶恢復術的,雖然這套記憶在陳默這個年代已經被禁用了,但是老一輩的前輩們還是傳授了下來。
陳默也是有記下,雖然現在用不了,但在某些場合就可能很有用了。
比如現在這個場合,李鐵持刀入室行兇,陳默擁有無限防衛權,哪怕他此刻已經制服了李鐵,但是兩人獨處的環境沒有被破壞之前,陳默都擁有對這個入侵家宅行兇的家伙極高的防衛權。
所以陳默在這個狀態下,哪怕是卸掉對方一只胳膊,那都是沒啥事的。
懂法才能用法。
知而善用,才更加可怕。
現在控制著李鐵,陳默只要不傷害對方性命,基本上他現在想讓李鐵吃什么樣的苦頭都可以。
當然他也不至于要這么干,他還是希望通過話療直接打聽出來。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因為雨晴吧。”陳默盯著對方的背影冷笑說道。
陳默這話剛說完,李鐵卻是怒吼道:“我不許你叫她叫的這么親熱!”
眼見對方發狂的有點要掙扎的意思,陳默當即左手和膝蓋力道加重了一分。
瞬間手臂的扭轉和腰椎的骨頭對磨傳來的疼痛,痛的李鐵便又是一陣呲牙咧嘴。
“我勸你最好還是別亂動,否則受苦的還是你自己。”
此時陳默也是徹底的確認了,這家伙就是為了蘇雨晴來的。
不過眼下還有一些問題需要搞清楚。
“上周五晚上,你是不是跟蹤她了。”陳默也是不墨跡,直接開門見山。
“上周五晚上?”李鐵愣了一下。
自己上周五晚上都不知道蘇雨晴家出事了,后來才知道哥哥出的事情,去了醫院看望,自己跟蹤個毛?
不過他并沒有理會陳默,語氣強硬的說道:“哼,關你什么事,你以為你是雨晴的什么人,這輪得到你來問?”
結果說完話的瞬間,他便感覺到胳膊一疼,立即呲牙咧嘴的開始求饒了起來,“痛痛痛,快斷了,快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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