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都是他的好兄弟。
現在他們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姑娘,胖子也挺糾結的。
既希望他們都如愿以償,又擔心他們都痛失所愛。
感受到張麒麟對他心態的照顧,無邪多少還是挺感動的,雖然他們現在可能成了情敵……
算了。
反正這種事,也不是他和悶油瓶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
按照凌越的性格,甭說他和悶油瓶了,只要是她不喜歡,或許與她的目標相違背,真神來了她都照甩不誤。
所以與其糾結他和悶油瓶忽然成了情敵,還不如想想凌越會不會回來,愿不愿意回來。
回來后還愿不愿意見他們,見了又愿不愿意給他們一個機會。
想明白這一點后,無邪失衡的心態越發平緩了,他也能專注于張麒麟所說的那些事,然后從中抽絲剝繭,找出一些有效線索。
除了不涉及自己對凌越的某些感情變化,張麒麟的講述還是很詳盡客觀的。
通過他的講述,無邪和胖子也知道了在巴乃,因凌越而發生的那些變化。
聽到張麒麟說蟠子被救出來了,只是雙腿留下了殘疾。
無邪雙手交握,眉頭緊皺,明顯在克制驟然產生的過度激蕩的情緒。
這時候胖子還能在旁邊安撫無邪。
當聽到張麒麟說云彩因為提前和她父親離開了村子,去投奔嫁人的姐姐,她父親還準備在那邊給云彩找個對象時,胖子也坐不住了。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倒不是非要搞什么再續前緣。
只要云彩真的還活著,哪怕給她幸福的不是自己,胖子心里多多少少還是能感受到一種莫大的慰藉的。
不過胖子也就是噌地一下起身站起來,摸著腦袋原地轉了個圈。
然后又坐了回去,繼續聽張麒麟說。
張麒麟并沒有因為他們的表現而停下講述,他說了自己因為凌越,而產生了其他想法,突破了某種看不見的桎梏,去了內蒙百眼窟,找到了張家更久遠之前的家族群葬墓。
這時候不用張麒麟說,無邪和胖子就都知道,這次肯定就是張麒麟莫名其妙地昏迷不醒那次。
因為當時張麒麟醒來,就告訴他們,他要去內蒙,并且他感受到了張家先祖的意志傳遞。
說到這里,張麒麟就停了下來。
大概是很長時間沒有一口氣說這么多話了,張麒麟抬手,用毛巾慢慢擦著自己頭發,緩了緩。
才最后說到:“這些事,都是我以意識的形態,降臨到十年前的自己身上后,才能得到的記憶。加上前不久昏迷不醒那次,我也只過去了三次。”
雖然不太想承認過去就因為(劃重點線)體力不支而不慎暈厥(劃重點線)的第一次也是屬于自己的,但張麒麟是個實事求是的人。
更何況,只要他不詳細地說,就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一口氣得到了這么多不可思議的信息,無邪坐了好一會兒都沒能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