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喜來眠的人今天傍晚要來他這邊拉黃沙,沙場老板提前鎖了大門。
還故意讓守沙場的工人今天先走,打的就是讓喜來眠的老板白跑一趟的主意。
他不爽喜來眠的老板已經有段時間了,從最開始他威逼李大戶去搶喜來眠的地,威脅喜來眠給股份,喜來眠斷然拒絕地行為就讓沙場老板憋著一口惡氣。
作為這里的地頭蛇,連在鎮上開了好幾家餐館的李大戶都得對他供著捧著,喜來眠那幾個外來戶算什么東西?
也敢在他的地盤囂張?!
第一天晚上,沙場老板就蹲在喜來眠旁邊的林子里,想要嚇唬落單的無邪。
他最喜歡搞這種惡作劇嚇唬人了,既能享受那種支配他人恐懼的快感,被抓到了,他犯的事也不痛不癢,連報警都沒人管。
可惜未果。
后來跟著無邪,到了溪邊,恰好看見無邪跟個漂亮的學生妹聊天。
那學生妹長得正,特別是一把小腰,看得沙場老板止不住地往下三路想。
當時無邪又跟其他幾個人匯合,找不到他落單地機會,沙場老板順勢就放棄繼續跟蹤無邪,轉頭跟上了學生妹。
第二天沙場老板就跟蹤學生妹,一路跟蹤到了石亭后僻靜無人的竹林里,他就憋不住了,是真想把人辦了。
可又知道這里人口簡單,要是真辦了,警察很快就能找到他。
故意把學生妹嚇得掉進裂縫里后,沙場老板才算是出了一口氣,就這樣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完全不在意掉進裂縫的學生妹能不能獲救。
像他這樣以“惡”為傲,還靠著這種“惡”發家致富的人,就算學生妹死了又怎樣?
難道還要讓他羞愧后悔?
搞笑!
回頭得知又是喜來眠的人把學生妹從裂縫里救出來,沙場老板對無邪的恨更增三分。
所以,當提前下班回家的途中遠遠看見落單的凌越時,沙場老板心的惡念瞬間升起。
他早就在看見凌越的第一眼,就對她起了心思。
這種天上仙子似的女人,是沙場老板這種沒見過世面的鄉鎮地頭蛇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在現實生活里接觸到的。
沙場老板無數次意淫,認為凌越一個漂亮女人,和三個城里男人住在一塊兒,指不定早就勾搭上了。
特別是之前,跟蹤無邪到溪邊的時候,沙場老板看見凌越和張麒麟從山上下來。
當時他就想著,這兩人肯定是去山上野戰了。
越想越是邪火往
只不過凌越身邊時時刻刻都有人,對方看起來還有點來頭,沙場老板也沒敢真動手。
但凡事有意外。
現在機會都送到嘴邊了,沙場老板看了看四周,確定周圍沒人,附近唯一的監控攝像頭也拍不到凌越。
沙場老板就悄悄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還特別注意躲開周圍居民家門口自己安裝地監控。
跟著跟著,沙場老板發現有點奇怪。
怎么這漂亮妞越走越偏了?難道是要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那正好,抓住了把柄,這妞還不是歸他了?
懷揣著這點心思,沙場老板非常激動,渾身血液都沸騰了,腦子也沖得完全失去了理智。
直到跟了將近一個小時,都跟到附近的山里了,沙場老板才后知后覺發現了一個問題:她怎么一直在我前面不遠不近的距離?
不管他是加速還是減速,人就在那么遠的前面走著。
此時天邊晚霞已經快落完了,只剩一條墨橘色彩帶似的霞光。
周圍開始變暗,特別是行走在樹林里,只能看見模糊的身影。
冷風一吹,沙場老板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心里犯嘀咕:不會吧,不會前面那妞根本不是喜來眠的那個吧?想來也是,她怎么可能一個人跑到這個鎮上來?
身邊沒人,也不坐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