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劉喪的想法,這時候他們應該趕緊撤,趁著還沒驚動
但他又覺得以凌越的行事作風,很可能幾秒鐘后,就會拖著他直接跳下去,不管不顧地和
然而凌越的做法,并沒有按照他的猜測進行下去。
他只聽到一道輕響后,破空聲再次響起,劉喪肉眼是沒看見她有什么動作的。
但他知道,凌越又射出了一枚非常小的暗器。
暗器打在了
下一刻,
凌越可不是真的一直傻傻看著場景變幻著,什么都沒做。
她在尋找變化中的不變點,幾次變幻后,她就察覺到雖然很不起眼,但每次的變化,都未曾影響其中一面浮雕墻。
——墻上的浮雕在發生著變化,但浮雕墻本身一直以各種形式存在于該處。
變化中的不變,不變中的變化,動中的靜,靜中的動……
這本身就是一種最基礎的尋找破綻的方式。
顯然,
所以凌越選擇打破僵局,在變化中尋求突破口。
現在情況無非兩種。
一種是
這種情況沒什么好說的。
另一種是出于某種原因,她和劉喪的感官遭到了欺騙,讓他們以為自己到了主墓室。
但實際上主墓室并非他們現在看到的這樣。
這就有些糟糕了。
因為凌越無法確定這種感官上的欺騙,究竟到了何種程度。
是僅限于感知不到周圍真實的環境,還是感知不到本該存在,在他們的感知里,卻又不存在的主墓室?
若是如此,現在直接離開,他們以一種被欺騙的感官去尋找離開南海王墓的路,這條“路”又是否也是屬于被欺騙后看到的產物?
懷揣著如此多的不確定,就貿然選擇未知的方向,除非被逼到絕路,否則這種事凌越是不會做的。
一枚海棠花寶石打出去,那面浮雕墻產生了一陣水波似的變化,然后整個場景就像是被收攏進了仙人的寶葫蘆里一樣,迅速消失不見。
最
看清
只見,全然是被海水腐蝕過后留下的巨大空腔。
但也不是完全沒有人工修建的痕跡,在這個巨大空腔上面,橫七豎八地支著許多石梁,但每一層的石梁之間挑高都非常高,得有四五米,一層一層往下,走了五六層才到
這里應該是屬于排水系統的中心位置,
石梁上附著生長著很多藤壺,周圍巖壁上反而很干凈,只是有無數大小不一,呈蜂窩狀的孔洞,不知通向何處,也可能是用來排水的。
但讓劉喪忍不住“臥槽”的卻不是這樣巨大的變化,而是在空腔下浸泡著海水的中心部位,一個凸出水面的高臺上,居然有一個非常非常大的形似硨蟝的大蚌殼!
硨蟝之大,幾乎能比肩兩輛重卡,就這還只是看到它露出水面的一部分。
凌越也是一陣驚疑:“蜃?”
蜃屬于傳說中的生物,外形外貌有很多種說法,但無一例外,都是貝殼類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