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辰沒說要勸到什么程度,只是表情有些奇怪的說后續再討論。
張麒麟不吃小龍蝦,剝得卻非常好,而且很快。
凌越一開始還吃,眼看碗里的龍蝦肉就沒見少只見多,干脆也放棄了把它們吃完的想法,放下了筷子。
坐在她對面的胖子見狀,樂顛顛地端過去全倒在了自己碗里,然后把空碗繼續放在凌越面前。
還頗具暗示性地往張麒麟那邊挪了挪。
示意他繼續剝。
可惜張麒麟已經摘了手套,開始捏筷子夾黃瓜條吃。
一頓只有三個人吃的夜宵很快就結束了,臨到離開的時候,借著起身的機會,解雨辰在桌子底下握了下凌越的手。
等起來的時候,他那只手就揣進了褲兜里。
看起來非常帥氣瀟灑。
跟這個環境格格不入,好似大明星去了路邊攤。
當天晚上,除了離開的解雨辰,他們四個都住的酒店。
無邪都跟著蹭了張床,不愿意一個人回自己小窩。
這也就導致了來敲凌越房門的時候,無邪和張麒麟撞一起了。
凌越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他們兩個一左一右,各占據了她房間門的一半。
連進來的時候都是默契地側身一塊兒進來的。
凌越沒注意到兩人奇怪的舉動,轉身回了床邊的椅子上,順手把剛丟在玻璃小桌上的手機撈起來切換了頁面。
“這么晚了,你們不睡覺,跑我這里來做什么?”房間窗戶沒關,有風從外面吹進來,撩起輕薄的白色窗簾,凌越的視線轉了過去,透過窗戶看外面的都市夜景。
無邪看了張麒麟一眼,先找了個位置坐下:“我來想問問你,二叔的行動,你也會跟著一起去嗎?”
凌越很客觀地說:“你二叔確實雇了我。”
就是要去的意思了。
之后無邪就說起黑瞎子的事,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盲冢這個墓,肯定是要下的。
可如何下,又是毫無頭緒的事情。
畢竟當年張麒麟帶著張海鹽和張小蛇下去,都只是在靈壁那一帶的絕對盲區轉了一圈。
真正的墓門都沒進去,就撤出來了。
第二天無邪就去上班了,據說是個什么總監。
不過那地兒也就他一個總監,以及白浩天一個經理,平時也見不著幾個人。
等吳二白再次帶著人出發的時候,凌越也在隊伍里,無邪和胖子靠在收費站旁邊的悍馬邊上目送他們離開。
不知道為什么,無邪總感覺非常不安。
胖子說:“你這是正常現象,別說你了,我都感覺挺舍不得小哥和阿越妹子的。”
總感覺他們在雨村過的那段雞飛狗跳瞎忙活的日子,已經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不過就阿越妹子和小哥的身手,怎么也不會出事的,放心吧!”胖子又拍了拍無邪的肩膀,安慰道。
車隊是上午出發的,晚上十一二點才抵達福建的一棟五層土樓。
沒辦法,路上很多國道限速,進了縣城還要繼續往深山里跑,一路非常顛簸。
這棟土樓是村里共同經營的一家民宿,已經提前訂好房間。
時間太晚,車隊抵達后,眾人有條不紊地入住。
吳二白住在三樓的219,凌越和張麒麟住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