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到這里后的經歷,胖子就唾沫橫飛。
按照胖子的說法,原本他和無邪在斷橋的盡頭開棺,結果轉眼間就到了一條特別黑的石道里,他們準備的手電筒都沒用。
好在他們出發的時候想著是要去盲冢,于是背包里帶了犀燭。
點上之后,確實能看見光了。
經過摸索查看,他們發現他們正處于一個非常原始的山洞里,山洞很奇怪,口子特別小,還有很多已經被孵化了的蟲繭殼子。
他們推測那里應該是什么蟲子的孵化巢。
“好在那些蟲殼已經有不短的時間了,要是還新鮮著,我和天真這會兒估計已經被蟲子當儲備糧了。”胖子說完,還后怕地又喝了口水壓壓驚。
凌越看了兩人一眼,給胖子也丟了一瓶藥,讓他吃兩顆。
胖子捏著小藥瓶問:“妹子,這啥呀?胖哥身體好著呢,要不然都給天真吃吧,他虛。”
無邪聞言給了他一腳,胖子就笑嘿嘿地躲了躲。
凌越說:“他身體比你好,你這是虛胖。”
以前在墨脫的時候,凌越就用藥給無邪調理過,后來又有雷城石棺金水(或許還有白璽?)。
無邪的身體狀態是往年輕態恢復了的。
反倒是胖子,早些年傷心過度,破了心氣,后來也沒特意調養過。
現在年紀大了還跟著進行了這樣高強度的活動,全靠消耗底子在撐著。
兩人不知道自己經歷了什么,凌越卻是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
“既然你們醒來的時候是在那樣的山洞里,怎么剛才又從上面把自己炸飛了?”凌越問。
被說虛胖的胖子瞅了瞅無邪,沒吭聲,低頭嗑藥。
無邪看著凌越,片刻后突然問:“這里是哪?”
凌越眸光微動,順了他的話頭說:“你知道的,畢摩寨后山深處。”
“果然。”無邪感慨一聲,咬了一口壓縮餅干,慢慢嚼著整理思緒。
半晌后才問凌越:“你怎么剛好在
已經有所猜測地凌越打了個直球:“你們被人弄到這邊來的?”
無邪訝異了一瞬,但很快也反應了過來,原本暗自緊繃的身體也有所松緩:“你知道?”
胖子在一邊聽得有點兒云里霧里,左看看無邪,右看看凌越,狐疑道:“阿越妹子也遇見了?”
這事兒說來就有些詭異了。
兩人恢復意識后,并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不對,畢竟這種情況以前他們也遇到過。
就前不久,幾個人炸灘涂的時候,不也是莫名其妙找不到岸在哪個方向了?
事后兩人就知道了,應該炸灘涂的時候把類似迷瘴的幻覺。
可是這次兩人很快就發現不對勁了。
不管是查看了蟲卵殼的時間和品種,還是山洞的黑色巖石品種,和之前他們下的那個墓都不可能有一丁點兒關系。
在察覺到自己可能已經不在原來的那個廣西深山土司墓里后,兩人就開始找其他線索。
很快就發現了他們身上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傷,除了蟲咬過的傷,還有各種摔傷、擦傷,抓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