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江晚月嫁入傅家,傅卿如就覺得自己的身份被拉低了。
如今,江晚月已經滾出傅家了,她就不會再給江晚月第二次,躋身豪門名流的機會。
蔣齊鳴壓低聲音,囑咐她,“你在傅家多幫我說點好話,讓我能給星辭當老師。”
嘟嘟現在,雖然恢復了在家進修精英課程,可傅星辭依然和他一起上課,而傅星辭的成績,遠遠優于嘟嘟。
蔣齊鳴就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他覺得傅家要著重培養傅星辭了。
傅星辭雖然不是傅凌越親生的,可傅凌越沒有孩子,往后,傅星辭就是他的唯一繼承人。
若傅家發現,嘟嘟真的難擔大任,那執掌傅家的交接棒,很有可能會落在傅星辭手中。
蔣齊鳴自然想著,能與傅星辭套近乎。
傅卿如就道,“我哪能幫得上這忙啊?”
蔣齊鳴丟給她了一個難題,她是真的幫不了這個忙。
傅卿如與傅凌越年齡相近,可她自小就很怕傅凌越。
就像池塘里的小魚,見到無法窺竊全貌的龐然大物,她在傅凌越面前,從來都是畏畏縮縮的,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蔣齊鳴卻不死心,“你就去試試啊!若是傅星辭真成了傅家的繼承人,我是他老師,那我們就能借此進入傅家核心圈子了!”
蔣齊鳴的話,讓傅卿如抿住了嘴唇。
她自然希望,她和蔣齊鳴在傅家能獲得更多的話語權。
“知道啦,我去試試的。”她放軟了態度。
表演開始了。
舞臺上,一束雪白的燈光照耀在傅盼兒身上,傅盼兒像一只雪白幼嫩的小天鵝,在燈光下翩翩起舞。
因孩子年齡小,在表演上,本就不追求技巧,觀眾們看著燈光下嬌小玲瓏的傅盼兒,不斷發出:“好可愛!”“好美!的驚嘆聲。
傅卿如挺直了腰板,在眾人的夸贊聲中,她感到與有榮焉。
坐在她身旁的蔣齊鳴,拿著手機錄下傅盼兒的舞蹈。
“盼兒真漂亮!”蔣齊鳴連連感慨。
他就問,“粥粥呢?我看臺上,班上的其他女生都在,怎么沒看到粥粥啊?難道,她在節目的后半段才出場?”
傅卿如冷笑著,“她被除名了。”
“什么?”蔣齊鳴低呼著,“她沒參加表演?”
傅卿如低語,“胖成那樣,她在排練的時候,就把地板砸穿了。”
“噗!!”蔣齊鳴噴出一聲嗤笑。
傅卿如拿出她寫的道歉信,她真是腦子抽了,把跟小孩的打賭當真。
如今,看到傅盼兒的天鵝舞,傅卿如就知道,傅盼兒的節目肯定能拿下第一!
傅卿如就把手中的道歉信,撕個粉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