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如在蔣齊鳴身旁坐下,她就發現蔣齊鳴一直往江晚月所在的方向看。
“你在看什么?”傅卿如的聲音變得危險。
蔣齊鳴瞬間哆嗦了一下,連忙擺正自己的腦袋,正襟危坐,“我沒看什么呀!”
傅卿如卻不依不饒,“你一直在看江晚月!你干嘛看她啊!!”
烈火在傅卿如眼里燃燒,蔣齊鳴連忙安撫著,“我看到傅星辭坐她懷里,好奇嘛!真沒想到那孩子,和江晚月會這么親近。”
蔣齊鳴就和傅卿如八卦起來,“你說江晚月這么寵著傅星辭,她有沒有可能轉身就成了寒川的小嬸?”
說到這,蔣齊鳴臉上露出惡趣味的邪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傅卿如罵出聲,她到底是姓傅的,蔣齊鳴說出這種話,傅卿如第一反應,就是感到要真發生這種事,那實在是有辱門楣。
她身為傅家的一份子,往后還怎么在京城上層圈子里,抬得起頭來。
“傅凌越他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先不說,江晚月是個二手貨,她做過他的侄媳,傅凌越怎么可能會娶她呢?這不就是亂侖嗎?!”
蔣齊鳴摸著自己的下巴,又往江晚月所在的方向看去。
“江晚月和傅寒川離婚后,她就徹底失去了依仗,你看她現在又得依附沈家,可沈家真的能接納她嗎?我看未必!
江晚月這么討好傅星辭,她就是想在傅凌越身上使勁。”
說到這,蔣齊鳴瞇起了眼睛,他想起之前幼兒部舉行的親子戶外郊游的事。
在蔣齊鳴眼里,傅凌越是不可觸及,如謫仙般生活在遙遠天際上的人,卻因江晚月與傅星辭跌落斜坡下方而動怒。
當然,在不少人眼里,傅凌越動怒只可能是為了替傅星辭出頭。
可蔣齊鳴卻有一種強烈的感覺,當時傅凌越的憤怒,更多的是為江晚月而爆發的!
只有他清楚,他對江晚月暗藏著什么心思,所以他才能敏銳的感知到,和他有著同樣心思的人的想法。
“若傅凌越真想要江晚月,那誰都阻止不了他,江晚月是他的侄媳又如何?就算是兒媳,他想要,那在傅家,也沒人敢說一個不字!”
“你瘋了!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傅卿如低喊出聲,慌忙捂住蔣齊鳴的嘴,她警惕的往四周看去,唯恐隱藏在禮堂里,在保護傅星辭的便衣保鏢,會聽到蔣齊鳴大逆不道的言論。
蔣齊鳴推了她一下,“唉!你別這么緊張,這只是我設想的最極端的一種情況。”
傅卿如往江晚月那邊偷看了一眼,她的聲音窸窸窣窣的,猶如老鼠偷食的輕微聲響,“傅凌越腿瘸了,她想爬床都不可能!她這么上趕著討好傅星辭,肯定是想巴結傅凌越。
但我不會讓她如愿以償的!”
傅卿如眼神陰惻惻的揚起自己的臉。
蔣齊鳴看向傅卿如的眼神,多了幾分小心翼翼和謹慎,“你這么針對她干嘛?”
蔣齊鳴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那點陰暗的心思被傅卿如發現了。
傅卿如不屑的嗤笑了一聲,“像江晚月這樣的人,她配踏入傅家圈子嗎?”她聲音陰冷而尖銳:
“拉低我的檔次!”
奢侈品之所以存在,就是因為,奢侈品能將持有它的人,和沒法持有它的人,迅速做出區分。
倘若普通人都有能力購買lv,hermès,那富人的身份該如何彰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