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包廂門口,三分鐘后,服務員才戰戰兢兢的走進來詢問:
“請問,我們可以上菜了嗎?”
傅寒川就問,“你們怎么讓人隨便闖進來的?”
包廂里的氣氛因傅寒川的存在而徹底凝固。
服務員聲音顫抖的回答,“因為他們出示了證件。”
說到這,服務員還偷偷瞟了傅寒川一眼,他沒有被警察帶走,說明傅寒川沒有犯什么罪吧,所以服務員進來,才直接詢問,需不需要上菜,他只想盡快把這位客人送走。
傅寒川就道,“上菜吧。”
近二十道菜全都端上桌,傅寒川一人面對著琳瑯滿目的菜肴,他吃了幾口后,只覺得食之無味,這是他公司附近最好的餐廳,做菜的也都是頂級名廚,可這些菜,于他而言,味同嚼蠟。
“煮一份餛飩吧,晚月。”
他喃喃自語,卻沒有人回答他。
傅寒川冷笑一聲,丟下餐巾,離開了包廂。
高大的吉普車在公路上馳行,猶如通體漆黑的高頭大馬,輕松越過前方的一輛輛低矮的車輛。
江晚月將手肘淺淺擱在車窗邊,午后的熱風吹拂著她的面龐,她腦海里的思緒卻越發清明。
“以傅寒川的脾性,接下來,他應該會稍微收斂一些。”
“真想直接把他扣起來。”陸放的聲音響起。
江晚月徹起唇角,“宜疏不宜堵,更何況那家伙不是能輕易被扣住的人。”
陸放道,“他就像蒼蠅一樣,你不理他,他會圍繞在你身邊,嗡嗡直叫,存在感鮮明,看到他就讓人感到惡心。”
聽陸放這么形容傅寒川,江晚月的喉嚨里溢出一聲低笑,“他飛到我面前來,我就給他一巴掌,一次拍不死他,那就兩次,總有一次能將他一巴掌拍扁了!”
這時,江晚月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到是陌生電話,便直接按下掛斷按鍵。
沒一會,她的手機又震動起來,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同一個號碼。
她把手機放在一邊沒理。
陸放就問,“騷擾電話?”
“嗯,應該是吧,但凡是陌生的號碼,我都不會接的。”
陸放就道,“最近你家里人有了新動向,你要聽嗎?”
聽到陸放提起她的便宜父母一家,江晚月莫名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她笑道,“哥,只有你和你爸媽,才能稱得上是我的家人。”
陸放勾了勾唇,江晚月對于他盯著江家人動向這事,并不反感,畢竟她也清楚,江家人是什么貨色。
她雖然已經和江盛庭那些人劃清了界限,但他們畢竟生活在同個城市以及同個圈子里,總會惹上一些牽扯。
陸放撿了他覺得,江家人值得關注的一些動向,和江晚月說:
“這三個月以來,江盛庭多次陪江南笙去看婦科,雖然他們選的是私立醫院,掛診信息被嚴格保密,但是我派去的人,還是發現了,江南笙最近在吃保胎藥。”
江晚月驚訝,“她懷孕了?”
江晚月主動斷絕了和江家人的接觸,但她并不介意陸放派人盯著江家人的動向,畢竟保不齊哪天,江家人又突然發癲,想“捅”她一刀,讓她這個便宜女兒,給江氏大放血。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