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的視線直勾勾的盯著江晚月的臉,他的揚起唇角,笑意盎然。
“那你來負責,幫我把這把火給滅了吧。”
他發現,江晚月的一舉一動,都格外吸引他,他原本如冰川般寂冷的心臟,因江晚月而噴出了滾燙的巖漿。
以前,江晚月絕不會這般忤逆他。
他提出吃飯,江晚月不止會答應,還會殷勤的為他布菜,剝蝦,夾他愛吃的菜,放在他的碗里。
而現在,江晚月連坐下來,和他吃一頓飯都不愿。
但看到江晚月被他激起的劇烈反抗,奔涌在傅寒川血管里的血液,開始沸騰燃燒。
他想他就是在找虐吧,江晚月直接往他身上捅一刀,他反而會更加興奮。
江晚月拿起手機,看了眼手機屏幕上的時間,她在心里暗自倒數。
“你以為這樣,就能困得住我嗎?”
她早就不是曾經那個愿意畫地為牢,等待傅寒川轉身看她一眼的傅太太了。
“砰!”包廂的門被撞開,穿著黑色緊身衣及迷彩工裝褲的陸放殺氣騰騰的出現。
江晚月見到陸放,就往房門的方向走去。
人高馬大的陸放站在房門口,猶如巍峨的山一般,幾乎把整個門框都給堵住了,從他身上投落下來的影子,落入包間內,極具壓迫感。
陸放眉眼張揚,往傅寒川所在的方向看去,他的喉嚨里溢出一聲冷笑。
“記吃不記打啊,傅寒川,之前你被你小叔囚禁起來的日子,都忘了?”
陸放不提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還好,一提就仿佛用一把刀破開了男人的胸膛,讓他自己親眼看到,他有多骯臟。
那段被囚禁的時光,他怎么會忘記?
他經常在午夜夢回中,一遍又一遍的回味著。
“怎么,你也想把我關起來嗎?”
傅寒川扯起諷刺的冷笑,幽暗的瞳眸里,暗藏著隱隱期待的情緒。
如果把他關起來,他能經常見到江晚月,那他會很樂意的走進為他所準備的籠子里。
陸放冷哼著,“再讓我看到,你騷擾晚月,肆意妄為的入侵她的生活,我替晚月,申請人身保護令的。”
江晚月催促著陸放,“我們走吧。”
她隱隱感覺到,陸放身上的火氣在往外泄,他隨時都有上去把桌子掀翻的可能。
江晚月到底不想字啊公共場所鬧出太大的動靜。
陸放的眼神如刀一般,從傅寒川身上掃過,他從鼻腔里溢出一聲不屑的低哼。
他伸手,護在江晚月腰后,卻未實際接觸到江晚月的身軀。
“我送你下去。”
因兩人之間的身高差,陸放下意識的低下頭,壓低聲音,在與江晚月說話。
而從傅寒川所在的角度看去,身形高大魁梧的陸放,猶如雄鷹般,把江晚月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江晚月也下意識的靠近這個男人,她對陸放充滿了信任和安全感。
傅寒川擱在桌面上的手握緊成拳,從第一次見到陸放起,他就覺得這個男人格外礙眼。
陸放每一次出現在他面前,都對江晚月帶著保護的姿態,好像陸放才是江晚月的庇護傘。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