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建業幾人聽著周圍的議論聲,臉色越來越難看,江家那三個孩子早就躲進了房子里,根本不敢站出來。
為首的警察聽到周圍鬧哄哄的聲音,蹙了蹙眉,然后直接走向江建業,問道。
“江建業,既然你說你們是來照顧江暖同志的,那請問江暖同志現在在哪兒?”
“這,這丫頭肯定又跑出去瘋玩了,警察同志,我這侄女被她外公慣壞了,馬上都要成年的孩子了,整天不著家,成天的往外跑,也不知道在外面和誰混在一起。”
馮翠香吊梢眼一轉,把江建業拉到身后對著警察一陣數落。
警察同志臉色一沉,也不廢話,直接拿出了手銬。
“江建業,馮翠香,我們剛才接到報警,你們蓄意謀殺江暖同志,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吧。”
“不,誤會,我們怎么可能謀殺江暖呢,我們是她的大伯嬸嬸啊。”
“江建業,我再問你一次,江暖同志在哪兒?”
江建業慌了,可他現在哪敢承認,就江暖頭上那傷,要是被警察們看到,那他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啊。
“警察同志,我們真的不知道那賤……那丫頭跑去哪兒了啊?這孩子從小被我二叔慣壞了,我們真的是管不住她,整天的往外跑……”
“對,對,警察同志,那賠錢貨就是個從骨子里壞頭的人,現在沒了老爺子的管束,她根本就不聽我們這些當長輩的話。”
江建業和馮翠香的想法都很一致,那就是要詆毀江暖那賠錢貨的名聲,以后就算那死丫頭再鬧出什么事,周圍鄰居都不會相信。
可是江建業和馮翠香都忘了,江暖可是這些街坊鄰居看著長大的孩子,哪能不知道那孩子得品性。
這不,這夫妻兩剛說完,就有一個叫王愛芳的女人站了出來。
“我呸,你們這兩個黑心肝的,滿嘴噴糞的遭瘟玩意兒,小暖那丫頭什么性子,我們這些鄰居能不知道。我看你們就是做賊心虛,還說我們小暖是骨子里壞頭,我看你們才是一肚子壞水的混蛋玩意兒。”
說完,王愛芳又對著警察同志說道。
“警察同志,他們就是在推卸責任,幾十年不來往的親戚,老爺子剛死就上門來霸占人家的屋子,我看他們就是想要殺人越貨。”
“你,你們這是血口噴人。”
江建業夫妻兩張嘴哪抵得過現場幾十張嘴,根本就不是這些街坊鄰居的對手。
再加上本就做賊心虛,一時間根本不知道怎么反駁。
這時,為首的警察直接開了口。
“江建業,我們接到江暖同志的報案,她指控你們搶占民居,蓄意殺人,現在江暖同志已經被送去醫院接受治療并且進行傷情鑒定,請問你們還有什么解釋的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