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賠錢貨,你在亂說什么呢,你弟弟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害他,明明是你,對,就是你和江暖那見丫頭起的沖突,是你推的江暖,和我家海洋一點關系都沒有。”
在馮翠香的眼里,兒子才是她的寶,至于女兒,那都是給別人家生的。
要不是大女兒會來事,還搭上了縣革委會的一名干事,她也不會給大女兒什么好臉色。
馮翠香這么一說,剛才還嚇得快要尿失禁的江海洋也冷靜了下來,反過來指責江盼娣。
“警察同志,我什么都沒做,都是江盼娣,是她想要搶那死丫頭的手表,才推了她,你看,那手表還在江盼娣的手上戴著呢。”
不得不說,人一旦遇到危機的時候,有時候還是會有些小聰明的。
江海洋看到江盼娣手上的手表后,立馬開了口。
江盼娣心下一慌,想到自己拿到這塊手表的經過,頓時慌了神。
這幾個警察就這么安靜的看著這幾個人狗咬狗,也不上前阻止,但從這些人的只言片語中,已經確認一件事,那就是江暖頭上的傷的確和這一家人有關。
“行了,趕緊帶走,有什么事到了警察局慢慢說。”
為首的警察從屋子里走出來,手上還拿著那根麻繩,有些厭惡的說道。
然后,一群人便鬧哄哄的離開了江暖的院子。
江建業一家一路上哭天搶地,江海洋甚至幾次想要掙脫逃跑。
可是這個被江建業夫妻兩慣壞的孩子哪里是這些整天訓練的警察的對手,被警察警告了幾次,便只能老實的跟著走了。
再說江暖這邊,被送到醫院后,立刻讓人檢查處理了傷口。
而此時的江暖,就是一個弱小無助的小可憐。
江暖一臉虛弱的靠在陪著一起來的李蓉的身上,杏眼半瞇,唇色蒼白,臉上是遮不住的疲憊和病態。
“這傷口有點深啊,小姑娘,你忍一忍,傷口需要清洗一下,可能有點疼。”
江暖乖巧的點了點頭,其實她完全可以用空間里的藥泉處理傷口,雖然不至于立馬讓傷口復原,但能加速愈合,最最重要的是以后額頭上不會留疤。
可如果這樣,那她還怎么解決江海洋一家。
如今她穿過來,用了原主的身體,理應要解決原主的困境,讓那些欺負她的人受到相應的懲罰。
“嘶……”
傷口是真的疼,哪怕那位醫生清洗傷口的時候已經很小心了,可那消毒水接觸傷口的瞬間,那種刺痛感,還是非常的酸爽。
“醫生,你輕一點……”
一旁的李蓉看到后一臉的心疼,急忙提醒道。
“沒辦法,傷口要是清洗不干凈后面可能會發炎,還有可能留下疤痕,小姑娘,再忍忍,馬上就好了。”
“嗯,謝謝醫生姐姐,我沒事的。”
江暖眼角泛紅,眼眶濕潤,淚珠在眼底打轉,可就是堅強的沒有流出來,儼然一副堅強小白花的既視感。
江暖此時餓的前胸貼后背,頭暈眼花,看的就是格外的虛弱。
醫生給江暖處理完傷口,見她這副模樣,直接給她開了住院單,留下來輸了兩瓶營養液。(6)</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