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也開始忙自己這里的活。
一整天,除了中午吃飯,江暖就一直耗在地里,等晚上回到知青院的時候,兩人累成兩條死狗,也不管身上臟不臟,直接倒在了炕上。
“不行,繼續這樣下去我會把命丟在這的。”
許甜甜有氣無力的說道,江暖看著許甜甜有些泛紅的手掌,上面明顯多了兩個水泡。
“要不明天你和大隊長說一下,讓他給你安排一點輕松的活,反正你也不靠那點工分過活。”
“這能行嗎?”
許甜甜弱弱的說道。
“不試試怎么知道,你就說你不差錢就行了,要是大隊長不答應,你就磨洋工唄,到時候大隊長自會給你重新安排工作的。”
“對哦,你看我咱就這么傻呢,今天在地里拼命拔草。”
“但是你今天很厲害,賺了六個工分呢,我才三個工分。”
江暖今天是踩著點把一畝地的草拔完,下工時記分員過來檢查的時候,一臉的憂愁。
許甜甜聽了,傻樂的笑了。
晚上兩人簡單的下了一碗面,弄了兩個荷包蛋,配上江暖帶來的肉醬,就這么解決了晚飯。
吃飯的時候,徐聰山主動找了過來。
“江知青,你們才來,應該還不適應地里的活吧,要不明天江知青你跟我一起,到時候我幫你分擔一點任務。”
徐聰山這么一說,堂屋里忙著各自事情的知青們全都豎起了耳朵。
這徐聰山是什么人,老知青可都知道。
知青院七個男知青,這徐聰山是最不頂事的一個,一副弱唧唧的模樣,還總愛端著斯文書生的樣子,總喜歡在村子里那些未婚女孩的面前裝文化人。
現在這個家伙居然說要幫江暖干農活?
有人下意識的抬頭望天,這太陽照常東方升起西方落,這徐聰山是吃錯藥了嗎?
在場的都不是傻子,徐聰山打的什么主意大家都知道,無非是看到江暖有錢,又長得漂亮,這家伙起了不好的心思。
眾人都在等著江暖會怎么回答徐聰山。
江暖眉梢微挑,只冷冷的瞥了眼徐聰山。
這種不入流的手段,江暖早八百年就見識過了。
作為在各個位面做任務的穿越者,男綠茶,男白蓮,普信男,鳳凰男,江暖不知道見過多少。
徐聰山這手段,放在那些位面,也就是出場一集就領盒飯的路人甲而已。
“徐知青,就不勞你費心了,我看你今天也就掙了五個工分,還不如許甜甜呢。”
挑水進來的紀宏國正好聽到江暖的話,沒忍住,噗嗤一聲,但隨即又努力的憋了回去。
再看其他人,一個個肩膀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得,一個個都努力的憋著笑。
徐聰山沒想到江暖說話這么直接,一時間也是羞憤的臉漲的通紅。
“江知青,我,我今天是身體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