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很是無奈,拍了拍許甜甜的肩,說道。
“你是不是忘了,我自己就是醫生,都別圍在這了,甜甜,幫我把背簍背上,咱們回家。”
說完,江暖都在那頭已經死掉的豬前,將那兩根箭矢拔了出來,然后又把另一頭豬身上的箭矢拔了出來,這些可是能重復利用的。
就在江暖幾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大隊長和大隊上另外幾個干部走了過來。
“江知青,等等,那個這次打野豬你功勞最大,按照咱們大隊的規矩,你可以分到十分之一的野豬肉。”
江暖聽到這,眼眸一亮,對哦,她記得當初大隊長和她說過,誰打到野豬都能多分一點。
這下,江暖感覺手背都不疼了,看了看已經被村里的男人抬到田埂上的四頭野豬,說了句。
“行,都聽大隊長的,這四頭野豬應該不輕。”
“嗯,那頭公豬少說也有三百斤,兩頭小野豬也有一百多斤,加上村民平均分到的,這次你應該能分到一百斤左右,具體多少一會兒等稱完重就行,你看你想要豬的哪個部位。”
江暖想了想,這個時候的人基本都想要肥一點的豬肉,既能熬豬油,油渣也能做其他的菜,不過江暖對肥肉一點都不感興趣,便說道。
“就弄個豬大腿吧,然后來點五花肉,如果還能再分的話,就把豬排骨給我。”
江暖已經想好了怎么處理這些豬肉了。
豬蹄用來燉湯,豬腿肉可以腌成鮮肉,也能做成臘肉,五花肉做紅燒肉,也能剁成肉泥炸成肉丸子。
豬排骨那就更容易了,排骨玉米燙,紅燒排骨,糖醋排骨,也能做成醬排骨,熏排骨放著以后慢慢吃。
想到這,江暖又問了句。
“大隊長,那豬頭和豬下水也會分給村民嗎?”
“這些基本沒人要,主要是那豬下水不好處理,如果沒人要也就只能扔掉,豬頭會單獨拿出來,有人想要花點錢就行,這個也便宜,兩毛錢一斤。”
“那大隊長給我留一副豬下水,一個豬頭,大一點的,到時候多少錢,我給你。”
“嗨,你可是今天的大工程,一個豬頭也沒多少錢,我做主另外給你,那這些肉一會兒我讓人給你送過去。”
江暖點了點頭,一百多斤的肉,她一個人還真的那不回去。
之后,江暖便回了家,本想著讓許甜甜留在曬谷場等著分豬肉,那丫頭愣是要把她先送回去。
而在江暖離開后沒多久,河西大隊的村民幾乎都去了曬谷場。
江暖一人射殺兩頭成年野豬的事也在整個大隊傳開了,尤其是那些在現場親眼看到江暖出手的人,一個個都對江暖佩服不已。
“沒想到這江知青看著瘦瘦弱弱的,身手那么厲害,當時那頭公豬都快要撞到江知青了,江知青就輕輕一躍,然后就制服了那頭野豬。”
“可不是嗎?那身手,別說,就咱們河西大隊,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你們是不是忘了咱們大隊還有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啊?”
有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來了句,然后其他人似乎也想起來了。
“嗨,你說的是狗剩那孩子吧,他都當兵多少年了,也不見怎么回來,人家現在哪還是我們河西大隊的人啊。”
一個吊梢眼的女人陰陽怪氣的說道,一旁一個面容慈祥的女人立刻懟了回去。
“什么狗剩,兩年前那孩子回來都說了,他叫楠風,顧楠風,他為啥不回來大隊上誰不知道原因,顧四海那一家那些年是怎么對楠風這孩子的,也就是楠風命大,不然哪能活到去當兵啊。”
一時間,周圍氣氛都變得詭異了起來,還是一個磕著瓜子的女人開口打了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