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摸,屁股上纏著厚厚的紗布,顧楠風當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再一問李毅,才知道昨晚給他處理傷口的是眼前這個女同志。
加上上次在沙縣,他醒來時也是身上什么都沒穿,但至少內褲是完好的。
想到這些,顧楠風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責任感,他好像要對這個女同志負責了。
此刻面對江暖的時候,顧楠風的心情有些復雜,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身份來面對這個女同志。
忽的,有什么東西在他眼前晃悠,收回思緒定睛一看,是江暖在他面前晃手。
“你沒事吧,難道昨天還傷了腦子?我把脈沒發現問題啊?你有沒有覺得頭暈眼花之類的癥狀。”
“我沒事,江知青,謝謝你又救了我,等我身體恢復后,我就會部隊打證明。”
江暖聽了,兩眼一蒙,滿臉的疑惑。
“啊,打什么證明?”
一旁的李毅立馬猜到自家隊長要做什么了,不等顧楠風開口,便出聲打斷道。
“江知青,那個你是不是剛忙完回來,要不要我幫你去做飯?”
這一打岔,江暖便沒在追問,擺了擺手道。
“不用,你去幫他們熬藥吧。”
說完,江暖走出了房間。
李毅來到床頭,看向顧楠風,一臉嬉笑的問了句。
“隊長,你這是打算救命之恩,以身相報了嗎?”
顧楠風頓時臉色一沉,轉過頭,說了句。
“我們兩都這樣了,我得對她負責,不能毀了她的清白。”
“呵呵,隊長,江知青是醫生,醫生是沒有性別之分的,更何況你也沒毀人家的清白啊,還是說隊長你見色起意了。”
像是被戳破心思,顧楠風臉色看著更加黑沉了。
“我沒有,不要用你骯臟的思想來揣測我的想法,還有你,明知道我傷到了哪,昨晚為什么要讓江知青給我處理傷口。人家江知青還只是個未成年的女孩子,這要是傳出去,你讓她以后還怎么在這里待下去。”
“隊長,我也沒想到你昨晚說暈就暈了啊,當時我正在給趙磊動手術,暫時走不開啊。還有,我看這江知青也沒覺得尷尬,或許她只是把你當成了一個傷員。再說了,這醫院里給病人打針的護士每天不知道要看多少屁股蛋,難道她們都得以身相許嗎?隊長,你這思想太迂腐了。”
李毅一臉戲謔的說道,他倒要看看他們這個千年寒冰一樣的隊長還有什么話說。
不過這事在李毅看來真不算什么,他們學醫的,真的不在意這些。
如果哪天有個孕婦需要他接生,他也會毫無顧忌的去接生,在他看來,他們只是醫生和病人的關系,沒有性別之分。
顧楠風安靜的趴在炕上,目光時不時的瞟向門口,隱約還能聽到外面的動靜。
見李毅還杵在房間里,顧楠風嫌棄的說了句。
“你還愣在這干嘛?還不去給我們熬藥喝。”
“行了,你是隊長,你說了算。”
李毅說完,便走出了房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