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狩獵隊一共十一人,只有江暖一個女孩子。
不過這次狩獵隊也有幾個和江暖比較熟悉的,大隊長家的兩個兒子,胡燕妮的男人顧春祥。
被送去農場勞改的錢婆子的兒子趙喜東也在其中,另外就是河西大隊的幾個老獵戶。
河西大隊一共有兩把獵槍,這次也全都帶上了,其他人基本都是帶著砍刀,倒是顧春祥背了一張弓。
江暖這邊的東西就要齊全多了,經常在人前背著的那張弓,一把砍刀,還有一把看上去非常簡單的弓弩。
“江知青,你這是啥東西,看著挺厲害的。”
上山路上,大隊長的兩個兒子一左一右的護在江暖兩邊,顧春祥則是不近不遠的跟在江暖身后。
和江暖一起撿了幾天山貨,顧長河和江暖相對比較熟悉,他一眼就看到了江暖背簍里的弓弩。
“那是弓弩,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還沒試過,正好借著這次打獵試試效果。”
“你還會做這些啊。”
江暖謙虛的說了句。
“嗯,因為我外公的原因,以前家里有一些這方面的書籍,平時沒事干就會翻著看看,看多了也就學會了一些,我背上這張弓也是我自己做的。”
江暖這可不是騙人,弓弩和弓箭的確都是江暖自己做出來的,而原主的外公江志軍除了是一名軍醫外,也是個武器愛好者。
在原主的記憶力,江志軍的書房里除了醫術就是各種武器方面的書籍,只不過原主其實對這些并不感興趣。
但那又怎樣,也沒人能求證,現在就是江暖說什么就是什么。
“江知青,你還有啥不會的嗎?”
顧長河一臉欽佩的問道。
江暖微微一笑,一臉謙虛。
“顧家二哥,你太夸張了,我不會的東西多著呢,就比如我對種地真的很不擅長。”
“哈哈哈,江知青,你還挺有幽默細胞的嗎?這種地有啥好學的,不就是刨地,撒種子,蓋土,你要是像我們一樣一直生活在這里,肯定也是種地的一把好手。”
“你這小子,胡說什么呢,江知青要是從小在這里,那還能有這么厲害的醫術。”
另一邊的顧長山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家弟弟。
“呵呵,我就是打個比方。”
幾人一路說說笑笑,這次一伙人爬了快一個半小時的山路,一直到天完全的亮了,他們才找了個地勢比較平坦的地方歇腳。
另一邊的顧長山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家弟弟。
“呵呵,我就是打個比方。”
幾人一路說說笑笑,這次一伙人爬了快一個半小時的山路,一直到天完全的亮了,他們才找了個地勢比較平坦的地方歇腳。
“江知青,走了這么多路,累了吧,我們先休息一下,一會兒就在這附近先看看有沒有獵物。”
說話的是大隊上的老獵戶,一個快五十的男人,趙東寶。
趙東寶的身后跟著兩個二三十歲的男人,長相和趙東寶有幾分相似,分別是他的兩個兒子,趙南國,趙北國。
“東寶叔,這周圍有動物行動的痕跡嗎?”
顧長河東看看,西瞧瞧,感覺和其他地方沒什么區別,就好奇的問了句。
“這附近有狍子活動的痕跡,看這腳印應該還不止一個,一會兒我們看看,這狍子也好打一點。”
江暖聽到這話,微微蹙眉,隨后起身朝前面走了幾步,看了眼周圍的草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