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才不管有沒有人看熱鬧,最好是多來些人,她也一次性解決,省的以后隔三差五就有人來敲她家的門。
“桂香嬸,你這話可就冤枉人了,我挑對象的條件可是剛到咱們大隊就提過的,是你自己不死心,找上門。怎么,你們不符合我的條件就說我咒你們,我有逼著你們給我說親嗎?是你們自己上趕著找來的。
我剛才拒絕了,你不聽,那我只能把我的條件再說一遍,想讓你自己放棄,你倒是好,直接倒打一耙,這理都給你們占了去了。
我一個下鄉知青,在這里無依無靠的,難不成就該被你們欺負。是不是但凡有個人過來給我說親,我都不能拒絕,不能提要求了,那我可得去公社找領導好好說道說道,是不是國家提倡的婚姻自由都是做做樣子的。”
江暖說話的聲音不小,只片刻時間,距離知青院近的幾戶人家也都探出腦袋看著這邊的人腦。
江暖索性露出一臉難過的樣子,在加上江暖本就仗著一張柔柔弱弱的臉,這一看,真是我見猶憐。
“你,江知青,我怎么逼你了,我也是為了你好,你要是嫁到我們家,以后也不用辛苦賺工分,家里事也有人替你分擔,你怎么就不識好人心呢。”
江暖一聽,立馬露出無辜得表情,弱唧唧的反駁了句。
“可是我現在也不用下地賺工分啊,我現在就想好好當咱們大隊的赤腳醫生,幫助咱們大隊的村民。難不成桂香嬸子準備以后都不讓我給村子里的人瞧病了。”
“我,我可沒說不能,你別在這冤枉人。”
“哦,那可能是我理解錯了桂香嬸的意思,只是你剛才那句辛苦賺工分時啥意思啊?難不成桂香嬸是打算以后我沒事的時候還得另外下地干活嗎?”
其實村子里早就有人議論過這件事了。
之前老河叔在村子里當赤腳醫生的時候,要是沒有人找他看診的時候,他是需要下地干活的。
主要拿村子里的平均工分其實分不了多少糧食,要是家里還有人要養的,那就更得賺多一點的工分。
但江暖不一樣,她本來就不需要靠工分養活自己,所以當了赤腳醫生后,便不在下地干活了。
江暖現在說,其實也想把這件事拿到明面上來講。
雖然說在外不該漏財,但現在工作坊都開了,等這個月結束發工資的時候,村子里人都會知道她每個月的工資了,所以根本遮掩不了。
劉桂香沒想到一下子被江暖繞進去了,臉上的笑容也維持不了了,對著江暖瞪了一眼道。
“江知青,沒想到你這么能說會道,我今天算是好心被人當了驢肝肺,我倒要看看,就你那些條件,什么時候能把自己嫁出去,別到時候成了老姑娘爛在手里,恐怕到時候只能找個二婚男人去給別人當后娘了。”
“劉桂香,你這老賤貨,你咒誰嫁不出去呢,還想讓江知青嫁給你家建民,也不看看你家兒子是什么貨色。一米七的二等殘廢,干活都揮不動鋤頭,也好意思打江知青的主意。”
田慶芬一路火花帶閃電的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不忘一邊罵著劉桂香。
剛才她正在家里納鞋底,就聽人說劉桂香跑來知青院這邊給她那個二兒子說親。
田慶芬立馬想起前段時間村子里穿的事情,當時她男人警告過大家,別去打擾江知青,沒想到還是有不安分的人。
這不,田慶芬人還沒靠近,罵聲已經傳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