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哥,以后每次交易能不能給我找一點老物件。”
薛義一聽,起了好奇質疑。
“妹子,這些東西現在可不值錢,而且收了你也不能拿出來。”
“薛哥,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我這收了也是當傳家寶用的,我不信這些東西以后一直不值錢。”
“呵呵,還是大妹子有遠見,行,這是我放在心上了,我會讓人幫你留意著的。”
談完正事,江暖便回了大隊,在薛義那邊這么一耽誤,等她回到大隊部這邊的時候已經快四點了。
剛到家沒多久,大隊長便找了過來。
“江知青,你那邊怎么說,有消息了嗎?”
“隊長叔,哪能這么快啊,人家也得花時間幫我問問,不過明天應該會有消息。”
“哎,也是我心急了,這不是好不容易看到大隊有幾乎發展起來,就想著能盡快聽到好消息。”
薛義這邊,傍晚的時候,一輛吉普車停在了他家院門口,從車上下來幾個行色匆匆的人。
“老薛,姜哥怎么樣了,媽的,那幫混蛋早就算計好的,連孫子兵法都用上了,居然調虎離山。”
帶著眼鏡,一副斯文模樣的男人提這個醫藥箱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朝院子里走去。
“你那邊怎么回事,你和姜哥不是一直都是形影不離的嗎?”
薛義從后院出來,迎上進來的男人問道。
“今天我正要和姜哥一起離開安市的時候,醫院那邊突然來了個重傷員,按理說這種病人不需要我處理的,哪知道院長和副院長還有幾個主任都去了下面的縣城義診了,我只能留在醫院。”
男人越說越氣,如果他還猜不到這是有人故意為之,那他就是傻子。
“姜哥呢,現在情況怎樣?”
周源看著薛義臉上似乎不怎么緊張,尤其是來到后院后他發現跟在姜哥身邊的那些人也都不是很緊張的樣子,心里也稍稍松了口氣,但還是關切的詢問著姜哥的情況。
“放心,暫時沒有危險,我這邊遇到了個醫術了得的女同志,她幫姜哥做了取彈手術。”
“女同志?對方身份沒問題吧,算了,我先進去看看姜哥的傷口。”
說著,周源便進了房間。
十分鐘后,周源拉著薛義的衣服急切的問道。
“你快告訴我,對方住哪兒,叫什么名字,我要見她。”
“你冷靜點,你這是怎么了?難道真有問題?”
薛義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周源立刻擺擺手道。
“不是,沒問題,姜哥的情況很穩定,我就是沒見過醫術這么厲害的,你看這傷口縫合的,每個二十年臨床經驗肯定辦不到,你說的那個女同志今年貴庚,我想見見她,如果可以,我想拜她為師。”
薛義聽了,嘴角抽抽。
腦海中閃過江暖那張稚嫩的臉,這年紀,能用貴庚來形容嗎?
還有拜她為師,周源今年三十一歲,感覺在大個三四歲都可能當對方爹了。
“周源,那個你先冷靜一點,對方就是個十七八歲的小丫頭。”
“什么?薛義,開玩笑也不是這么開的。”
“我靠,我至于在這種事上和你開玩笑嘛?不信你問問外面的人,他們可都是看著我帶江妹子過來的。”
“對方也姓姜,和姜哥是本家啊。”
“不是,是長江的江,行了,現在你來了,那照顧姜哥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從凌晨四點多到現在就沒休息過。”
說著,薛義便準備回自己的院子,走了兩步又想到了什么,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了江暖給他的那個小瓷瓶。
“這里面有兩顆救命藥丸,江妹子說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能救活,要是姜哥情況惡化,你就把這個藥丸給他吃了,說是直接塞進嘴里,入口即化的。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這個藥,兩顆藥丸我花了三千元呢。”
“什么,這么貴,難道是仙丹靈藥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