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塊香皂的出口價是零點四美元,也就是八毛錢,這可比國內的價格高出了很多。
但江暖直接在這個基礎上翻了兩倍多,直接定價一美元,而且這個香皂多了兩種香味,一種是梔子花香,一種是檸檬香,而且香皂的外形也做了變化,不在是那種四四方方的形狀。
中午兩人在日化廠吃了頓工作餐,三菜一湯,一葷兩素,這樣的餐標已經算很好的了。
下午,顧長河便買了傍晚的火車票回了哈市,而江暖則是坐上了去往顧楠風營區的車。
從市區到顧楠風的營區大概要一個小時,下午三點多,車子停在了一個三面環山的營區門口。
這里戒備森嚴,在距離營區五百米的地方就立了軍事重地,閑人免入的牌子。
送江暖來的是陶廠長身邊的秘書小李,也是有軍籍的。
小李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然后說了一下情況,門口的警衛員立刻朝后方的江暖看了過來。
不過江暖此時圍巾帽子戴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靈動的桃花眼和兩條烏黑的麻花辮。
“江同志,需要你這邊做一下登記,然后在這里稍等一下,他們已經通知顧營長過來接你了。”
小李過來和江暖說了一下情況,江暖點了點頭,然后把下午在慶市買的一些東西還有自己的行李從車上拿了下來。
“麻煩小李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先回市里,我就在這等著顧楠風。”
說著,江暖往旁邊挪了幾步,給小李調頭的空間。
秘書小李確定警衛室那邊已經通知到了顧營長,便點了點頭,然后上車調頭離開了營區。
這邊,顧楠風此時正在訓練場上盯著那幫兵痞子訓練,這幫家伙三天不練就上房揭瓦的,今天上午突擊測試,居然有好幾個成績有下滑趨勢。
這不,這一下午,顧楠風讓這幫兵痞子再次領教了冷面閻王的狠辣手段。
零下二十多度的訓練場,這幫兵痞子各個穿著單薄的短袖訓練服,一個個全身都被汗水浸濕。
訓練場上,是不是傳來這些人對練時的怒吼聲,整一個熱血沸騰的畫面。
就在這時,顧楠風的警衛員從辦公樓里疾跑著來到了訓練場。
“顧營長,門口警衛員來電話,說有一個姓江的女同志找你。”
顧楠風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聽到女同志三個字,便下意識的擺手要說不見。
可手剛舉起來,他就愣住了,然后轉身看著自己的警衛員龐大海。
“你剛才說找我的人姓啥?”
“姓江,說是一個年輕小姑娘。”
龐大海的聲音不低,這一聲‘年輕小姑娘’,直接讓訓練場上那幫對練的兵痞子都停下了動作,個個都豎起了耳朵注意著這邊的動靜。
顧楠風立刻察覺到訓練場的安靜,一個冷眼過去。
“都干嘛呢,沒事干了是吧,全體都有,十公里武裝越野,沒跑完今晚就別吃飯了。”
說完,顧楠風長腿一邁,便朝著營區門口走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