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楠風說完,便進了自己的宿舍,關上門的時候還能聽到李毅那有些欠扁的笑聲。
晚上,顧楠風做了個夢,夢里的江暖像個沒有骨頭的蛇精,纏在他的身上,四處點火。
顧楠風將小丫頭壓在身下,各種欺負。
等顧楠風從夢中驚醒,臉色微變,這是他二十三年來第一次做這樣的夢。
顧楠風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六點了,他從柜子里找了條短褲換上,然后拿著換下來的衣服去了洗漱間。
顧楠風覺得一定是昨晚和江暖待在一起的原因,不然不可能做這樣的夢。
想到自己在夢里把小丫頭各種欺負,他就感覺自己有些禽獸。
夢里的小丫頭在他身下淚眼婆娑,婉轉求饒,可他卻是一次又一次,看著泫然欲泣的小丫頭,他似乎越加的激動。
顧楠風一邊搓洗衣服,一邊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禽獸’。
江暖這一覺睡得相當好,一夜無夢,醒來的時候也才六點左右。
江暖記得昨晚顧楠風跟她說的是八點過來找她,想著時間還早,江暖便去了空間。
例行給四只小狼喂食。
現在這四只小狼崽已經可以吃小塊的生肉了,不過一天三頓的奶依舊沒停。
忙完這些,江暖便去洗漱了,昨晚顧楠風在,她也不方便進空間,只能早上過來洗澡了。
等忙完這些,江暖便閃出了空間,以防顧楠風提早過來。
江暖去了廚房,將空間里的靈泉水稀釋到了水缸里,她決定這幾天給顧楠風用靈泉水調理一下身體。
這些年,顧楠風身上留下了不少暗傷,這些傷看著都已經恢復,其實也就是顧楠風現在年紀輕,不覺得有什么。
等年紀大了,顧楠風會飽受這些暗傷的折磨,要是現在不加以干預,怕是等十年后,一個下雨天就能讓這鐵骨錚錚的漢子倒下。
顧楠風來到家屬院的時候,手里拎著幾個飯盒,里面是他去食堂買的早餐。
“暖暖,昨晚睡得好嗎?”
顧楠風關切的問了句,還在江暖的臉頰親了一口。
“嗯,一覺到天亮。”
聽到江暖的回答,顧楠風的視線下意識的落在了江暖的右手上。
“手還酸嗎?”
江暖微愣,隨即臉頰染上一抹緋紅。
哪怕她思想在開放,可這么直白的詢問,她也會不好意思。
顧楠風看到江暖那泛紅的臉頰,眸光幽深,原來這個小丫頭并不如昨晚表現的那么大膽,也知道害羞。
顧楠風嘴角微勾,沒在追問,而是給江暖盛了晚米粥,又把一個肉包子放到了她面前。
“這是咱們這邊食堂的一絕,餡多皮薄,比國營飯店的肉包子味道好。”
吃過早餐,兩人便收拾了一下離開了家屬院。
顧楠風特地從營區開了輛吉普車過來,帶著江暖去了附近的鎮子,高山鎮。
高山鎮比安和公社要大,下面有十幾個大隊,再加上有一個接近三千人的營區駐扎,這里可比安和公社熱鬧的多。
兩人先去了供銷社,后面幾天兩人不準備吃食堂了,所以米面糧油這些都得買一些回去。
顧楠風知道江暖不愛吃粗糧,所以這次買的也都是大米白面。
大米白面各十斤,油兩斤,然后各種調味料也都買了點。
供銷社這邊也有買肉的,不過顧楠風沒有在這邊買,而是直接開車帶著江暖去了肉聯廠。
“我一個退伍的戰友就在這邊工作,以后你來這邊要是想買肉,直接來肉聯廠找他就行。”
江暖點了點頭,這種關系肯定要用的,正好一會兒問問有沒有豬頭豬下水買,到時候還能給顧楠風弄點鹵味嘗嘗。
到了肉聯廠,顧楠風直接讓門衛找了個叫徐志高的人。
徐志高看著二十六七歲,聽顧楠風說是一次任務受了傷,不能在參加前線任務,部隊原本想讓他做文職工作。
可習慣了在前線槍林彈雨的人,又怎能甘愿坐在辦公室看著其他的戰友出去廝殺,所以最后選擇了退伍轉業。
現在徐志高在這邊的肉聯廠也是個小領導,工作相對來說比較輕松,去年也娶了媳婦,如今媳婦懷孕也有六七個月了。
“楠風,你可是好久不來了,這位是……”
徐志高一出來,就和顧楠風碰了碰拳頭,然后視線落在了顧楠風身旁的江暖身上。
“我對象,江暖,她過來看我,這不帶她來你這買點肉回去,暖暖,這是我戰友,徐志高,你叫他徐哥就行。”
“原來是弟妹啊,你小子這是鐵樹開花了,居然也想要談對象了,走進去了,一會兒你想要什么我直接讓人給你們去準備。”
江暖聽了,說了句。
“徐哥,你們這邊有豬下水和豬頭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