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聽他說的,所以前年機械廠被帶走的那個副廠長根本就是被污蔑的。”
“這何國柱真不是人,就因為李校長的女兒不愿意跟他,他居然栽贓嫁禍,把李校長一家都送去了農場。”
“哎,那李校長可是好人啊,可惜他去了農場不到半年就死了,聽說他女兒現在還在農場那,那里根本就不是人待得地方。”
“這何國柱喪盡天良啊,沒想到這些年干了這么多缺德事,就不怕斷子絕孫嗎?”
“哎,你們就沒注意到這何國柱是從那棟小樓跑出來的嗎?我記得何國柱家住在東邊那片啊。”
有人發現了華點。
然后還真有人跑去了那棟小樓去查看,可惜那里面已經沒有人了。
“看,是派出所的人來了,咦,那些好像是革委會的吧。”
“那個于副主任也來了。”
“哼,我看這次何國柱是逃不掉了,真的是報應啊。”
此時的何國柱早就被凍暈了過去,就這么倒在馬路上,也沒有人上前給他那件衣服擋擋,全身皮膚凍得青紫,要不是胸口一起一伏,還以為已經凍死了。
“你們干什么,何主任是我們革委會的,你們不能把他帶走。”
就在幾名警察準備把何國柱先送去醫院的時候,人群中又跑過來幾個人,他們一臉緊張的將那幾名警察攔住,不讓這些人靠近何國柱。
隨后這幾個人將手里不知道從哪里拿到的被子蓋在了何國柱身上,準備把他帶走。
“你們不準帶走何國柱,他這個情況有傷風化,而且剛才他說的那些事已經涉嫌到栽贓嫁禍,污蔑別人,這些可不歸你們革委會管。”
派出所所長蔣方正走了過來,然后對一旁的幾名警察使了個眼色,那些人動作迅速,立刻把何國柱從那幾個人手里搶了過來。
這幾個本就是何國柱身邊的走狗,平時狗仗人勢,耀武揚威,但碰到這些每天鍛煉的警察,那根本就不是對手。
為首的男人見狀,還想上前把何國柱搶過來。
“你們是想和革委會對著干嗎?”
可能是平時囂張慣了,還沒意識到事情已經超出他的掌控,還拿著平時威脅人的姿態說話。
“李二牛,誰給你的膽子,不過是革委會一個小小的干事,也敢在這里妨礙警察辦案,都給我滾回去。”
人群中,于海波走了出來,顯然,他是和蔣方正站在一條線的。
李二牛一看到來人,心里咯噔一下。
現在何國柱出了事,這革委會就數于海波職位最高。
李二牛之所以攔著何國柱,也是擔心何國柱把所有事都吐出來,到時候他們這些平時跟著何國柱的人都會跟著倒霉。
本想著先把何國柱帶走在從長計議,沒想到于海波也會出現在這。
“于副主任,何主任畢竟是我們革委會的人。”
“革委會的人怎么了,王子犯法還和庶民同罪,怎么,你們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我這個副主任都不敢這么說,你們是哪來的膽子。”
不得不說,這于海波和何國柱還真的是不一樣,至少在場面上,這個于海波更會做人。
有蔣方正和于海波兩人在場,李二牛幾人根本成不了事。
何國柱最終還是被蔣方正的人帶走了,不過何國柱現在這情況,也只是先送去了醫院。
不過蔣方正這邊可不會等著何國柱醒來,在將何國柱送去醫院的同時,蔣方正已經安排人去何國柱家搜查了。
要是此時江暖在場,肯定要懊惱一句,怎么忘了何國柱家了,感覺自己又錯過了好幾億。
江暖從空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一點多了。
而此時何國柱的事情已經在整個公社傳開了。
江暖在國營飯店吃飯的時候,還能聽到別人在議論這件事。
只是在聽到那些人聊起警察們在何國柱家搜到了三箱多的黃金現金的時候,拿著筷子的手頓了頓,另一只手摸了摸心口,嗯,怎么有種心痛的感覺。
離開國營飯店,江暖去了汽車站。
畢竟開了去縣城的介紹信,反正后天才回來,江暖決定去縣城逛逛。
避免給自己惹麻煩,江暖坐大巴車的時候還是昨天那副小青年的妝容,一直到了縣城后,她才找了個地方卸了妝去了招待所。
拿出了介紹信,開了個兩塊錢一晚的單人房間。
因為大巴車坐的頭有些暈,江暖也沒出去逛,直接就上樓休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