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浴室沖了個熱水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然后去了二樓藥房。
給自己量了個體溫,三十八度五,這還是剛才出了一身汗退了點燒的情況下量的。
江暖立刻給自己配了包退燒藥,然后又拿起銀針在幾處穴位扎了一下,這才下了樓。
這一天她也沒好好吃飯,現在感覺胃里空空的,餓的都有些火燒火燎的。
江暖拿出砂鍋,先把藥熬上,然后才開始做晚飯。
這時,白狼跑到了江暖的身邊,像是感受到她身體的不舒服,今天的白狼也格外的安靜溫順,就這樣一步不離的跟在江暖身旁,不吵不鬧。
等江暖忙完坐在搖椅上的時候,才有時間搭理這只白狼。
“白狼,還好有你,不然我真的覺得自己好可憐,生病了都沒人照顧。”
不知為何,江暖說到這些的時候鼻子反酸,本就因為高燒而泛紅的眼眶此時也有些濕潤。
眼眶泛紅,眼眸濕潤,煽動的捷羽低垂,讓江暖整個人看著更加的楚楚可憐。
江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矯情。
從她父母以外去世后,這么多年,她不都是這樣熬過來的嗎?
不就是忽然知道原主不是棄嬰,她的親生父母一直在找她嗎?不就是羨慕原主有人想著,有人念著嗎?
哎……
江暖重重的嘆了口氣,然后迅速調整自己的情緒,又摸了摸在自己腿上亂蹭的狼頭。
“帶著你的崽子去農場捕獵吧,我先出去了。”
說完,江暖把熬好的中藥和晚飯都拿出了空間。
吃過晚飯,休息半個小時,然后將那碗還溫著的中藥咕咚咕咚的全都喝掉了。
真苦,看來得抽空給自己也準備點這些常備藥的藥丸子了,這中藥可真不是人喝的的,真的太苦了。
喝了中藥,又睡了一晚,半夜江暖又出了一身汗,索性進空間給自己泡了個藥浴。
第二天醒來,江暖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除了有點咳嗽,也沒其他癥狀了。
而這幾天,安和公社,鐵牛大隊都發生了一件大事。
在革委會和派出所兩方人共同的調查下,確認革委會主任何國柱在這幾年里利用職權迫害了很多無辜的人。
雖然何國柱已經瘋了,但何國柱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精神是正常的,最后被判了死刑,一個月后執行槍決。
而隨著何國柱的落馬,派出所所長直接將趙天龍的案子重審,并且第二天就把還沒收到消息的趙大海也帶回了派出所。
原本鐵牛大隊的村民就是害怕趙大海的這個妹夫,才忍受著趙大海一家的壓迫。
現在聽到何國柱抓了起來,鐵牛大隊很多人都站出來舉報趙大海,其中數知青院的人最是情緒激動。
不過幾天,就收集到了趙大海一家數十條罪證,其中最嚴重的就是趙天龍強奸知青院女知青,迫使女知青不堪受辱跳湖自殺。
而趙大海利用大隊隊長的職務,侵占大隊集體財務,包庇同族人等多條罪狀。
最后,趙天龍也直接被判了死刑,和何國柱同天執行槍決,而趙大海雖然死罪可免,但也被判了二十年的有期徒刑。
而這個時期判刑可不是就待在牢里吃國家飯,這些人基本都會被送去最辛苦的農場勞改,干最苦的活。
江暖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鐵牛大隊也已經換了新的隊長,聽說這次是鐵牛大隊一人一票投出來的。
對方是一名退伍軍人,這些年因為不滿趙大海一家的所作所為,沒少被趙大海一家打壓。
江暖聽到這些后,只是笑了笑,沒說什么,反正鐵牛大隊換誰當隊長都和她無關。
而趙大海一家落網,她和許甜甜也算是解除了危機。
這些天村子里的人無聊的時候還會談起趙大海和何國柱的事情,甚至有人懷疑這一切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動的手。
江暖聽到這些,也只是默默離開,深藏功與名。
工作坊那邊年初三就已經開工了,江暖決定這兩天就和顧長河幾人把新產品確定下來,抓緊時間生產,說不定還能趕上四月份的交流會。
正月轉瞬即逝,過了正月,這個新年也就算是徹底結束了。
三月中旬,溫度也慢慢開始回升,雖然還沒到春種的時候,但河西大隊已經忙碌了起來。
年前計劃擴建廠子的工作也開始有序進行,顧愛國直接到公社批了三畝地用來擴建廠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