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看男人僵直的站在那,嘴角露出一抹陰譎的冷笑,然后江暖拍了拍根本沒有灰塵的手,朝著男人走了過去。
撿起男人掉在地上的匕首,直接挑開了男人身上的外套。
“呵,人形炸彈,你這是要去炸誰呢。”
男人眼看著計劃失敗,眼底劃過一抹死志,就在他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江暖快他一步,直接卸下了男人的下巴。
男人整個人面露惶恐,下頜脫臼,嘴巴張著,嘴里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就在江暖考慮著是該先找人去派出所還是去招待所那邊讓人安排人把這人帶走的時候,巷子口傳來一陣腳步聲。
江暖再次警覺了起來,正準備把這人帶去招待所的時候,巷子拐角處,出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嗯,雖然對方也稍微易了點容,可江暖還是一眼就認出的對方。
她的顧楠風啊,兩人快兩個月沒見面了。
以前只覺得自己是為色所迷,貪戀這個男人的身體,可現在江暖知道,她好像越加的喜歡這個男人了。
顧楠風剛才正在不遠處那棟樓的二樓巡查,隱約看到這邊巷子的打斗,立刻就帶人過來查看。
顧楠風怎么也沒想到會在京都遇到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
只是現在這種情況,顧楠風一時不知該怎么面對江暖。
顧楠風這次的任務是保護一個特別重要的軍部首長來京都,這段時間他們遭遇了好幾撥的暗殺,他們這次一同過來的十個人已經有兩人身受重傷了。
此時江暖出現在這里,顧楠風不知道她究竟是以什么身份在這的。
與其說顧楠風猶豫,不如說他在害怕,害怕江暖還有他不知道的身份,害怕江暖的另一個身份是和他對立的。
顧楠風片刻的猶豫盡數落在了江暖的眼里,江暖心里冷哼一聲。
這個狗男人,居然敢懷疑她。
“都別動,你們是誰,為什么出現在這。”
和顧楠風一起過來的一個人已經來到了江暖和那個死士的身旁,男人一手放在腰后,眼神警惕,做好了隨時把槍的準備。
江暖往后退了兩步,開了口。
“我是參加招商部培訓的翻譯員,剛才經過這邊的時候,發現這人行蹤可疑,還聞到了火藥味,然后就發現這人身上綁著炸彈。”
幾人一聽江暖的話,都下意識的遠離了那個死士。
剛才那人過來的急,也沒注意到死士敞開的外衣。
這時候聽江暖這么一說,立馬轉身看向了那個死士。
在看到那死士僵直的站在那,嘴巴張著,下巴好像是脫臼了似的,一臉詫異,轉身看了眼江暖,一臉不可思議的問了句。
“他這是怎么了?”
江暖立刻走了過去,男人見狀,立馬呵斥道。
“你站著別動。”
江暖面露不耐,但還是停下了腳步,指了指死士的側頸,說道。
“他脖子上有跟銀針,我扎的,嗯,能暫時麻痹人的神經,麻煩幫我拔一下,這銀針還挺貴的。哦,這人牙齒里應該藏了毒,剛才他想自殺,我把他下巴卸了。”
江暖輕描淡寫的說道,那表情,仿佛在陳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