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撫摸著照片上的女人,之前聽姜遠安說過,這個女人現在不在國內。
想了想,江暖還是問了句。
“她還好嗎?”
姜遠安沒有回答,姜家只有老爺子和大哥能有辦法和港城那邊聯系,所以他也不知道大嫂現在是什么情況。
這時,姜遠康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
“很不好,當年生你的時候身體就落下了病根,再加上把你弄丟,你母親一直很自責,這些年身體越來越不好,如今已經不太能下床了。”
說到這,姜遠康又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容,說道。
“不過我相信你母親會好起來的,我會想辦法把找到你的事傳到那邊去的,只要你母親知道你還好好的,她肯定會好起來的。”
江暖點了點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說多了也都是傷心淚。
想到當初江老爺子留給原主的那些遺物里,有一些說是屬于原主的東西。
江暖站了起來,對著兩人說道。
“你們稍等一下。”
說完,江暖便跑進了里面的屋子,沒一會兒,江暖捧著個木盒子走了出來。
“這是外公去世后我在他書房發現的,里面還有外公留下的一份遺書,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我不是外公的親孫女。”
江暖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那個木盒子。
里面是江老爺子留給原主的遺書,還有那個金鎖片,和一件染了血跡的嬰兒小衣。
“外公當時撿到我的時候,身邊還躺了個女人,不過當時她已經沒了呼吸,外公以為那人就是我母親,還將她安葬。而這些東西是外公撿到我時就在我身上的,這些東西,你們熟悉嗎?”
其實江暖從姜遠康此時的表情上已經確認了,原主就是他們的孩子。
從她打開木匣子露出里面的金鎖片的時候,姜遠康和姜遠安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一直盯著匣子里的金鎖片。
“這,孩子,這是姜家的信物,這金鎖片的背后是一個鳳凰,對不對?”
江暖直接將木匣子往兩人面前推了推,姜遠康一看,直接拿出了里面的金鎖片。
“對,對,這個‘溫’字還是我親自刻上去的,孩子,你就是我們姜家的孩子。”
江暖摸了摸鼻子,搞了半天這‘溫’字不是姓氏,她一直以為這個金鎖片上的字是姓氏呢。
江暖想了想,還是好奇的問了句。
“這個字有什么意義嗎?”
“這個‘溫’字表示你是姜家第九代子孫,姜家第九代的男孩名字中都帶一個‘麒’字,女孩都帶一個‘溫’字。當初你母親剛懷你的時候,我們生怕又空歡喜一場,所以這字牌一直沒有刻字。一直等你母親七個月的時候,找了個老中醫再三確認這一胎就是個女兒后,我便親自在這字牌上刻了字。”
說著,姜遠安解開襯衫領上的幾顆扣子,然后從里面掏出了一個他隨身戴在身上的紅繩。
紅繩的下面就幫了個金鎖片,外形和江暖這個一模一樣,背面也是鳳凰圖紋。
“你看,爸爸這個上面是‘遠’字,這個你三叔也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