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爺子看到擂臺上的挑戰者,剛舒展的眉頭皺到了一起。
江暖能感覺到周圍幾個老爺子全都緊張了起來,程老爺子更是一臉擔憂的站了起來。
“爺爺,這是誰?”
江暖也看向了擂臺上的男人,身高接近一米九,滿身腱子肉,臉上有一道從左眼眼頭到發際線的疤痕,讓原本還算周正的臉顯得有些猙獰。
“是吳家收養的義子,吳義,聽說吳家是在森林里撿到的孩子。帶回來的時候這孩子看著應該有七八歲,不會說話,看人的眼神非常的冷,滿身疤痕。據說吳家人撿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和一頭狼決斗,他徒手將那頭狼的嘴撕開,這些年吳家在這個孩子身上花費了不少精力。”
從姜老爺子的只言片語中,江暖能聽說這個叫吳義的男人是個狠人,而且還是個沒有溫度的狠人。
再看周圍老爺子的擔憂,看來程絮瑤這一場有些危險了。
比賽很快就開始了,吳義的動作非常迅速,那幾乎是人類不可能達到的那種程度。
一個能徒手撕狼,又在森林里長大的孩子,的確不能以普通人類來衡量。
江暖很快就察覺這個吳義下手非常狠辣,幾乎招招都是朝著程絮瑤的命門而去,這家伙那是在切磋,分明是想痛下殺手。
程絮瑤因為連續接受四人挑戰,早就體力不支,現在只能面前防守。
可吳義的動作刁鉆毒辣,程絮瑤的防守也變得有些力不從心。
江暖在臺下見此,眉頭微蹙,這要是繼續打下去,即使程絮瑤沒有性命危險,也要在床上躺上一兩個月,甚至還能留下身體殘疾。
“不能中途叫停嗎?這吳義根本就不是在切磋。”
“可以,只要瑤瑤親口認輸。”
姜老爺子說道,但看他那憂心的表情,江暖就知道估計程絮瑤寧可戰死也不會認輸。
眼看著吳義的招式越來越猛,而程絮瑤臉色越來越白,根本沒辦法抵擋吳義打過來的招式,江暖臉色也有些陰沉。
雖然今天才認識程絮瑤,但女孩子之間的友情就只需要那一瞬間的感覺。
程絮瑤和方琳如今是江暖認定的朋友,朋友被欺負,江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再看整個比賽場,有人擔憂就有人興奮激動。
剛才被方琳和程絮瑤氣走的吳馳那幫人此時就站在擂臺邊給吳義加油打氣,而且說的話也非常的氣人。
“義哥,加油,今年的擂臺挑戰王必須是你的。”
“義哥,你可別憐香惜玉啊。”
“程絮瑤你就認輸吧,你是個女人,認輸又不丟臉。”
“程絮瑤,你一個女孩子何必來參合這種男人時間的游戲,你就該在家相夫教子。”
這些人的話讓場上很多人不滿,可這些人之所以敢這么囂張,不就是仗著他們依仗的那位現在是上面的權力者嘛。
而在場一些對這些人有想法的人考慮到各種原因,也不敢站出來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