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過來的時候,這人的呼吸已經弱的快要感覺不到了。
“情況怎樣?”
急救的醫生聽到這話,抬頭就對上江暖那雙深邃的黑眸。
“江醫生,情況很不樂觀,這人是一點都沒給自己留活路,這一倒直接割破了大動脈,現在血流不止,如果在不止血,我這邊是一點辦法都沒了。”
江暖瞥了眼,只說了幾個字。
“準備一套銀針。”
很快就有人送來一套銀針,江暖在這人身上幾處穴位扎入銀針,不過兩三秒時間,剛才還血流不止的傷口立刻止血了。
“行了,繼續吧,留口氣就行。”
江暖冷颼颼的說出這句話后,便離開了急診室。
那個急救醫生看到江暖這一套銀針止血法,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套銀針止血法江暖已經教給他們了,只是這套方法對施針者的技術要求非常高。
不是說扎入這幾處穴位就能起到止血的效果,還要根據出血點,出血量,調整銀針扎入的深度,稍微偏差一絲一毫,就沒有效果。
江暖走出急診室,莫奕昭幾人還在那等著,看到江暖出來,立馬走上前詢問。
“暖暖妹妹,那人還能活嗎?”
“放心,死不了。”
說完,江暖正準備離開,想到了什么,又停下了腳步。
“嗯,那個我問一下,你們審問那種人,是不是不能動用私刑。”
莫奕昭不知道江暖問這話的意思,還在斟酌該怎么回答,遠處聞訊趕來的顧楠風已經開了口。
“特殊時期可采取非特殊手段,對于這種盜取國家機密的間諜,最后也只是一個死。”
莫奕昭聽到聲音,轉身想看看來人是誰,然后就對上了顧楠風那張俊逸中透著剛正,剛正中又有一絲肅殺的臉。
莫奕昭瞳孔微縮,眼底劃過一抹晦澀不明的情緒,隨即走上前,自我介紹道。
“京都軍區莫奕昭,請問同志怎么稱呼。”
“東北軍區顧楠風,這次邊境抓捕任務的負責人,你們是過來把他轉移去京都的吧。”
莫奕昭點了點頭。
“嗯,本來當天就要秘密押送他們回京都的,不過臨時接到消息,那個叫史野的人知道一條暗線,讓我們立刻對他進行審訊。”
顧楠風點了點頭,然后便看向了江暖,表情瞬間柔和了下來。
“暖暖,你是不是有辦法讓他開口。”
江暖點了點頭道。
“嗯,我這里有一種藥,服用者會全身疼痛,嗯,就是那種骨頭被一點點敲碎的那種疼痛,那種藥能讓人一直保持清醒,時刻感受那種疼痛,你們要嗎?”
對于這種連死都不怕的人,只有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最是折磨,就是這種方式聽著有些不人道。
莫奕昭幾乎是不加猶豫的邊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