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下來,一個個更加的精神澎湃,恨不得挑燈夜讀。
第二天,江暖起了個大早,吃過早餐,推上自行車,就和許甜甜,顧春芳,還有村子里的一個叫顧繡巧的女孩一起去了公社。
四個人,三輛自行車。
就這幾個月里,河西大隊從一開始只有不到五輛自行車一下子又多了十幾輛車。
單單知青院這邊,許甜甜自己買了輛,周佳紅和程斌結婚的時候買了一輛。
四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騎著自行車出了大隊,一路上,江暖還吃到了幾個她不在時的瓜。
“暖暖,那個顧小妹死了。”
正騎著車,忽然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江暖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差點激動的車把手沒扶穩。
“哎呦,你悠著點。”
顧春芳見狀,立馬提醒,江暖急忙扶住車把手,然后看向了顧春芳,一臉的好奇。
“咋回事,我都快把這幾個人給忘了。”
這顧小妹還是江暖下鄉后第一個找她茬的女孩,江暖反手一個報警,直接將那一家子都送了進去。
不過當時顧家那幾個兄弟好像被判了三個月,顧小妹的娘是半年,而顧小妹直接是一年半。
只是后來江暖就把這事忘了,現在想起,她才想到顧家那幾兄弟好像到現在也沒被放回來。
“顧家那幾個兄弟當時好像判了三個月吧?怎么都沒放回來啊。”
“嗨,這事也是這次顧小妹的事情傳回大隊后我們才知道,顧家那幾兄弟送去農場后,仗著他們兄弟五個在一起,還是沒改掉以前那仗勢欺人的毛病。可那農場關的都是什么人的,能慣著顧家那幾人,聽說那幾兄弟和人打群架,然后直接又加了一年,這不,還在農場繼續改造呢。”
江暖回憶起顧家那五兄弟,一群四肢發達的蠢貨,沒想到送去了農場還是一樣的犯蠢。
“那顧小妹呢,怎么回事?”
“嗨,這顧小妹,我都不好意思說。”
顧春芳想到顧小妹的事情,一臉的嫌棄,直接翻了個白眼,另一邊騎著車的徐甜甜見狀,立馬說道。
“我來說,我來說,這顧小妹就是夠不掉吃屎,在大隊里就喜歡勾搭男知青。這不送去農場后還是喜歡到處勾引人,只是這次是踢到了鐵板。聽說顧小妹去了農場后一開始還挺聽話的,但農場的活哪是她一個女人能干的,后來她就到處勾搭男人,幫她干活。這次她直接勾搭上了農場的一個負責人,可她不知道的事那個負責人也是個吃軟飯的,靠著老婆家的關系才混上這個位置的。”
江暖聽到這就已經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勾搭這種軟飯男,要么就祈禱這種事一直能藏著,不被那負責人的老婆知道,要么就是知道后被報復。
顯然,顧小妹就是遇到了第二種,她和農場負責人的事被對方的老婆知道了。
許甜甜還在那激動的說著。
“聽說那負責人的老婆也是個狠人,直接讓人廢了那個男人,讓他成了太監。然后又把顧小妹丟去了農場最苦最累的地方,聽說那里幾年都不一定有一個女的,你想想顧小妹一個女的被丟去那里還能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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