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蠢啊,你想想楠風當時才多大,要是沒有人帶著,他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怎么會出現在后山。”
“難不成顧四海夫妻兩殺了楠風的親人,還搶了他身上的錢財,抱走了楠風,這顧四海夫妻兩也太心狠了吧,這種殺人犯居然一直生活在咱們村。”
顧愛國此時臉色也非常難看,說到底顧四海也是他們顧氏族譜上的人。
不行,他的去找三叔公,這種殺人犯可沒有資格待在他們顧氏族譜上,得把那一家子全都除名了。
說干就干,就見顧愛國風風火火的朝村子里某戶人家走去。
而這一天,整個河西大隊的人討論的話題幾乎都是顧四海一家。
此時大家好奇的是,這件事只有顧四海夫妻兩知道還是說顧大寶和顧二寶也都清楚。
算算年紀,當時顧四海夫妻抱回顧楠風的時候,顧大寶已經七歲,顧二寶也快四歲了,其實是已經記事的了。
顧四海一家子全都被帶走了,熱鬧也看完了,江暖便回了家。
本以為這件事不會那么快有結果,哪知傍晚江暖正在家里做晚飯的時候,就聽到門外傳來了許甜甜的聲音。
“暖暖,暖暖,你在家嗎?”
“在呢,在廚房,晚上我弄了涼面,一起吃啊。”
“好的呀,對了,剛才我回來聽村子里的人說顧四海一家就只有二寶媳婦回來了,其他人可能都出不來了。”
江暖一聽,正在搟面的手頓了頓,探出腦袋看向走進來的許甜甜,問道。
“怎么回事,就算案情明確,這顧大寶和顧二寶當年也還只是小孩子啊。”
“不是,聽說是其他的事,好像幾年前大隊上被偷走一批糧食,就是顧二寶聯合外村的人做的。”
江暖聽了,眼睛瞪大,居然還有這種吃里扒外的東西。
“這么多年過去了,這也能查出來?”
“嗨,聽說是被嚇得然后一股腦兒把這些年做的事全都禿嚕出來了。”
“不對啊,要是真的是顧二寶做的,為啥這幾年他家生活還這么苦哈哈的呢。”
“這就是我要說的,你是不知道,顧二寶在和他媳婦結婚之前,居然和初中時的同學搞在一起過,還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不過那女的家里條件太窮,下面三個弟弟,全靠她下地掙工分養活,就因為懷孕的時候還要干活,生產的時候難產,一尸兩命。這些年那女人的三個弟弟就一直拿這件事威脅顧二寶,那次偷糧就是顧二寶和那三個人干的,然后糧食賣掉后分到的前他只分到一成。”
江暖無語搖頭,這一家子,真的是個個都是爛人。
許甜甜這邊還在繼續說著。
“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顧二寶的媳婦收拾了東西準備回娘家了,哎,也不知道那幾個孩子怎么辦。”
稚子無辜,顧大寶的大兒子已經十三歲了,也算半大小子,倒是自己能照顧自己。
不過顧二寶家的兩個孩子,最大的一個也才八歲,小的那個好像三歲不到。
“那顧大寶呢,他又是什么情況?”
“搞破鞋,流氓罪,好像今天那幾個警察去找他的時候就是在王寡婦家的床上逮到的。那王寡婦也是個妙人,一看警察出現,她立馬就說是顧大寶強奸她,然后還露出了身上那些淤青,真沒想到這顧大寶三十來歲的人,居然玩得這么花。”
江暖忽然就覺得耳朵被污染了,怎么就聽到這些事了呢。
“反正聽村子里那些人的議論,這次顧四海一家怕是全都要送去吃勞改飯了,這算不算惡有惡報啊。”
許甜甜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江暖挑了挑眉,然后點了點頭道。
“所以啊,平時還是要多做點善事,老天肯定都看著呢。”
許甜甜聽了,腦袋瓜哐哐哐的點著。
“對了,我剛才回來還聽說顧同志找到他親生父母了,聽說這次顧四海一家的事也和他親生父母有關。”
果然,這村子里就不可能有秘密,不過半天時間,居然這事都傳開了。
江暖點了點頭道。
“嗯,他父母也都是京都人,和我父親家里都認識。”
“哇,這也太巧了吧,所以你和顧同志那就是命定的緣分啊,那你們會不會回京都啊。上次你父親和你叔叔過來,我看他們都不是普通人,他們應該有辦法把你弄回城的吧。”
說到這,許甜甜眼底閃過一絲不舍,可她也不能因為舍不得就讓江暖留在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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