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和兩名女衛生員正好負責三種湯劑,每人每次喝二十毫升就行,為此剛才兩個女衛生員還去食堂那邊借了幾十個杯子過來。
而在江暖給這些士兵把脈分藥的時候,她和顧楠風的小院門外又來了幾個軍嫂。
其中一人上前敲了敲院門,見沒人出來開門,又趴在門縫里看向院內,隨后對著身旁的幾個女人搖了搖頭道。
“每人啊,難道是出去了?”
“不可能,我今天一早就在院子里,要是出去的話肯定要從我家門口經過的。”
“哎,你說這新來的團長夫人莫不是不想和我們這些人認識?”
有個嫂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應該不會吧,我可是找人打聽過了,聽說這人在慶市那邊可是給部隊和家屬院幫了不少忙。”
“王巧妮,你這又是從哪里打聽到的啊?消息準不準哦?”
“劉紅燕,我家大姑子的小叔子之前就是和咱們這個新團長在一個營區的,我可是讓我大姑子給她弟妹打電話問的,還能有假?聽說她可是幫家屬院不少軍嫂解決了工作問題。”
“真的假的,我這幾天正愁著以后要上哪兒去找工作呢,要是這個團長夫人真有這本事,那她就是我劉湘晴恩人。”
“其實我也知道些咱們這個團長夫人的事。”
這時,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聲音軟軟的開了口,她是這群嫂子中年齡最小的,而且也才和這幾個嫂子認識沒幾天,所以平時也不會太扎眼。
她的話立刻引起了其他嫂子的好奇。
“楊嬌,我記得你們之前是在西北軍區的吧,你也知道團長夫人的事?”
楊嬌點了點頭道。
“我之前在西北服裝廠工作,這兩年我們西北服裝廠的效益越來越好,這里面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為這個團長夫人。”
“啥,這西北服裝廠的效益怎么和她有關系呢,她不是在東北慶市那邊的嗎?”
“那你們有沒有聽說慶市軍區服裝廠的事,之前那服裝廠都快要倒閉了,就是這個團長夫人力挽狂瀾。然后幫著服裝廠拿到了不少外國人的訂單,這不訂單太多,就勻出了一部分給西北服裝廠做。說實話,要不是這次我家男人被調到這里,我是一點都不想離開西北,你知道我現在每個月在服裝廠拿多少工資嗎?”
說著,楊嬌伸出了四個手指。
幾個軍嫂一看,眼睛都亮了。
“四十,楊嬌妹子,你應該在服裝廠是個小干部吧。”
楊嬌直接搖頭道。
“沒有,我就是制衣車間一個小小的縫紉工,以前我們一個月也就拿二十多塊的工資。后來廠子開始做外貿訂單后,工廠為了鼓勵我們干活的積極性,在原本基本工資的基礎上還加了個額外的計件工資,和那個多勞多得差不多。而且去年年底工廠還額外多發了一個月的年終獎呢,我一年都能整個五六百,哎,現在到了這邊也不知道能不能在找到這么好的工作。”
“這團長夫人真的這么厲害,那她是不是也能幫我們解決工作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