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蹩腳的華語罵道:“混蛋!你們都是暴徒!”
謝瀾之眼底浮現出跟阿木提一樣,恨不得殺畜生的嗜血光芒。
暴徒?
當年這些人在華夏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手段之殘忍,舉世罕見,所作所為用變態來形容都絲毫不為過。
在謝瀾之把男人打暈過去時,從地上爬起來另外的兩個男人,齜牙咧嘴地往外逃。
“曹尼瑪的!敢給我下藥!活得不耐煩了!”
秦海睿清醒過來,往日溫和斯文的男人,面部表情猙獰憤怒。
他拎起屋內的椅子,使出全身力氣,朝想逃跑的兩個男人身上砸去。
一陣嗚哇亂叫!
想逃跑的兩個男人,被砸了個正著,狼狽地摔倒在地,手腳并用地往門口爬去。
“艸!”
秦海睿雙眼猩紅地沖上前,再次拎著椅子,往兩人身上砸。
“老子今個不把你們打殘了,名字倒過來寫!”
秦姝看著脾氣暴躁,處于極致憤怒的大哥,沒有提醒他身上還扎著金針。
謝瀾之回頭就見,臉色扭曲的大舅哥,拎著椅子,一副要把人給砸死的架勢。
秦海睿看著模樣清秀斯文,沒想到動起手來,這么兇殘不要命。
謝瀾之下意識去看,雙手抱臂,冷眼旁觀的秦姝。
果然不愧是兄妹,外表都具有欺騙性。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響起。
秦海睿把其中一個男人的腿打斷了。
他拎著染血的椅子腿,走到另一個男人的面前,牙齒咬得咯咯響。
“敢打老子的主意,嫌自己命活得太長了?”
隨著話音落地,秦海睿手中的椅子腿,狠狠砸在男人的腿上。
“嘭!”
“啊——!”
木棍砸下去的瞬間,男人殺豬般的慘叫聲,也隨之響起。
在這期間,謝瀾之把外面被揍得渾身是血的男人,還有阿木提、范耀宗都拎了進來。
“阿姝,你讓阿木提跟范老板都清醒清醒,問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姝隨口應道:“好——”
可她站在原地沒有動,清冷眸子看向不遠處,盤腿坐在地上的秦海睿。
秦海睿可能是藥勁兒還沒過去。
又或者酒意上頭了。
此時,他拿趴在地上的兩個男人找樂子。
“你們往酒里下了什么藥?”
兩個男人用他們的語言,嘰哩哇啦的不知道說什么。
秦海睿不慣著兩個畜生,手里的椅子腿,朝著兩人的臉甩去。
“啊!啊——!”
隨著兩道慘叫聲,被打的人,臉上快速浮現出紅腫滲血的棍印。
秦海睿又問:“你們想對我們的藥廠做什么?”
那兩個男人還是什么都不說,眼神卻婬邪地盯著秦海睿的臉。
“嘭!嘭——!”
秦海睿下手一點都不手軟,直接讓他們腦袋開花了。
謝瀾之順著秦姝的視線望去,也看到了這一幕。
秦姝忽然開口:“我大哥被人襲擊,他現在的行為屬于自衛,沒錯吧?人殘了,他也是屬于自衛過當,僅是口頭教育對吧?”
“……”謝瀾之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雖然……但是……說法有點牽強,可他還是對秦姝點了點頭。
“大哥是個男人,讓人這么欺負,還差點就被人得手,他就算是反殺,也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