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推開房門,看到屋內沙發上,坐姿端正的謝瀾之。
男人今天形象氣質有細微的變化,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
屋內放著音樂,謝瀾之沒聽到開門聲,把手中的檔案袋遞給身邊的阿木提。
“明天我不上班,日企商會的人如果找來,記得把這些證據拿給他們看,把人都打發掉,我希望下周上班不會再跟他們浪費時間周旋。”
從華夏撤離的伊藤醫藥公司的所有人,全都死在回國的中轉站。
他們的死因被倭瀛人扣在華夏的頭上,三番兩次來找麻煩鬧事。
阿木提接過文檔,點頭道:“明白,先禮后兵,他們敢胡攪蠻纏,就去瞻仰一下咱們的拘留所。”
“篤篤——”
秦姝曲起手指,敲了敲房門。
謝瀾之跟阿木提同時扭過頭,看到身穿火紅長裙,宛如妖精一樣魅惑勾人的秦姝。
秦姝倚在門框上,撇嘴道:“我來了好久,你們都沒有看到我,真讓人傷心。”
阿木提隔三差五就能看到秦姝,此刻也不免被驚艷住了。
“嫂、嫂子——”
秦姝笑彎了雙眼,調侃道:“才一天不見,你怎么結巴了?”
阿木提紅了臉,傻傻地說:“嫂子今天很不一樣。”
謝瀾之的視線穿過鏡片,落在秦姝的身上,由上而下地打量,欣賞著秦姝熱情大膽的穿著,嫵媚妖冶的容顏。
謝瀾之眼底的危險渴望,被薄薄的鏡片遮擋,讓人無從發覺。
他對秦姝招了招手,聲音低啞地喊道:“阿姝,過來。”
秦姝抬腳走進屋內,從桌上端起一杯紅酒,送到唇邊抿了一口。
她咂摸著說:“這是凱爾帶來的酒,baroloriserva,意國紅酒的巔峰之作,可惜年份太新了,過個一二十年,這酒應該會被炒出天價。”
謝瀾之看著獨自品酒的秦姝,起身一個跨步來到她面前。
他攬著秦姝的腰肢,說出跟阿木提差不多的話。
“阿姝,你今天看起來有點不一樣。”
秦姝媚眼如絲地凝著謝瀾之,伸出手指,點了點他鼻梁上的眼鏡框。
“老公,你今天也很不一樣,很斯文,還很溫柔,看起來有點斯文敗類哈哈哈……”
秦姝早在從玉山村回來,心態就不一樣了。
她現在是多活一天賺一天,徹底放飛自我,享受余生的美好時光。
謝瀾之攬著秦姝搖晃的腰肢,把人給扶穩了:“怎么才喝一口酒就醉了?”
秦姝嬌嗔道:“哪有,我這分明是看到你高興,心中太過歡喜。”
這可不像是她平時能說出來的話。
秦姝越是如此,謝瀾之越覺得不對勁,把人半拖半抱地拉到沙發前坐下。
他拿起桌上的筷子:“別光顧著喝酒,吃點菜墊墊肚子。”
秦姝神若無骨地倚在謝瀾之的肩頭,伸手指著滿桌子的菜。
“我想吃那個白斬雞。”
“好——”
童飛、謝宸南、凱爾.唐納德一行人走進屋內,仿佛走錯了房間。
包廂內,謝瀾之跟秦姝濃情蜜語,夫妻二人在互相投喂。
屋內空氣都在冒粉紅泡泡,讓人牙都酸倒了。
這是在欺負他們,都是單身狗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