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拿到了臟東西,撒手丟掉。
“一定要這樣嗎?”
蔣西霖反問:“你說呢?”
沈叢玉:“要到什么時候?總要有個期限吧?”
“我還沒想好,你也可以回去考慮考慮,像上一次一樣。”
蔣西霖拿紙巾擦掉手掌上的血,轉而盯住沈叢玉,“我突然發覺,我對你也不是完全的冷漠無情么,至少我還給了你考慮的機會,兩次。”
沈叢玉現在是打心底覺得寒。
蔣西霖真的變了好多。
她固執道:“房子……”
“我現在可以給你。”
沈叢玉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知道他還有話要說。
蔣西霖又說:“不過要在你給我回答之后。那份協議確實是生效的,只是我把房子交給你前,還可以處置,如果你給不了我滿意的答復,我會把房子拆了重建,再給你。”
沈叢玉呼吸都在抖,她罵他:“瘋子。”
明知道她最在意的是什么。
如果拆了重建,那她還要這房子有什么意義?
“如果你覺得罵我可以開心點,隨便你,不過我現在脾氣不太好,指不定你哪句話讓我生氣了,我可能會附加點別的條件。”
蔣西霖現在的態度可以稱得上溫和。
正是這樣,沈叢玉更沒底。
她連話也不想說了。
腦袋發暈,蔣西霖伸手拉她的時候,她沒有一絲絲的掙扎,就落入他的懷里。
他大概是真的心情不錯,咬了下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說:“現在把昨晚沒做完的事繼續吧。昨晚我看你還挺主動的。”
他指的是昨天晚上薛明瑞出現之前。
那怎么能跟現在一樣。
現在沈叢玉只想把他掐死。
她閉上眼睛,一動也不動,任由蔣西霖轉過她的臉吻下來。
身體上的寒冷逐漸被覆蓋,沈叢玉的羽絨服被蔣西霖丟在一邊。
可她還是感到很冷。
他的手所到之處,都會引起她細微的戰栗。
某一個瞬間,沈叢玉的眼角有眼淚滴落。
從客廳到樓上臥室,沈叢玉除了剛開始那會腦子里還在想亂七八糟的事,后面完全被拖進不理智的沼澤中。
她哭得頭腦發懵。
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因為什么而哭。
和她完全相反的是,蔣西霖的興致很好。
他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酒味,混著空氣中盡數被覆蓋的他的味道,把沈叢玉也染醉了。
她在蔣西霖身上留下不少痕跡,沒有收斂,還存著報復的心思。
蔣西霖捏著她的手腕,陰沉沉地威脅,“你想讓我把你綁起來嗎?”
沈叢玉閉著眼睛哭得更狠。
時間已經完全被拋在腦后,沈叢玉破罐子破摔,結束后趴在枕頭邊沉沉睡去,什么也不管了。
夢里也是蔣西霖惡劣的臉,逼著她,讓她痛哭流涕,不能自已。
沈叢玉從夢中驚醒,意識回籠,連夢里都沒有輕松的空氣,心臟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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