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最后只有被蔣西霖玩夠了、玩膩了,然后丟了這一個結果?
那她只會慘不忍睹。
跟薛明瑞聊完,沈叢玉聯系了溫頌。
溫頌說陳堯已經定了回海城的日期,兩天后。
沈叢玉絕望地閉上眼。
現在只有最后一個辦法。
東公館的房子她不要了。
她必須要立刻離開。
溫頌:“我盡快趕回去吧。”
“你別回來了,我明天就走,東西已經收拾好了。”沈叢玉心里已經有打算了,“等我到了新的地方,安頓好了再說。”
溫頌罕見地猶豫了,“叢玉,要是陳堯始終沒斷了念想,你再躲他還是會想盡辦法找你的蹤跡,總不能一直這樣躲下去吧?”
“我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放過我,我不敢賭,只有先躲。”
跟蔣西霖的性質不同,沈叢玉面對陳堯只有害怕,半分不想跟他周旋。
溫頌:“可是在海城跟在這邊不一樣,陳堯再怎么樣也不能像在這里過分,而且你們沒領結婚證,他再對你動手,你可以告他故意傷害。”
沈叢玉頭疼,“就算在海城,他背后能幫他的人也比我多。”
她下定決心了,“我明天就走。”
“好吧,你想好了就行,我盡量快點回去一趟。”
掛了電話,沈叢玉把最后需要帶走的東西都裝起來——她本來就收拾得差不多了。
行李并不多。
收拾完,沈叢玉把薛明瑞給她的錢轉到一張全新的卡上,準備走之前再給她。
晚些時候,經理給她發消息,說她沒有提前提辭職,現在就走沒有工資發。
沈叢玉沉默幾秒鐘。
這幾秒鐘的時間里,經理心情很復雜。他明知道這樣說是不對的,但礙于上面給的壓力,只能這樣說。
不過沈叢玉一個月工資好幾萬,不給她發工資,她應該不會這么走了。
可是下一秒,沈叢玉說:“我不要了。”
“你不要工資了?”
“是,我要立刻離職。”
沈叢玉沒跟他商量,她知道經理這樣說應該是有人指使。她都要離開海城了,總不能為了那幾萬塊錢因小失大。
經理聽出來沈叢玉的態度很堅決,嘴上順著說了,一轉頭給原桉回了話,原原本本把沈叢玉的回復告訴了對方。
原桉聽了,想了想,說:“我知道了,你按她說的辦吧。”
……
沈叢玉臨時訂了車,先去隔壁省,然后再去遠的地方。
她第二天白天把家里所有東西都打包了,緊接著去找薛明瑞,把銀行卡還給了她,為了不讓她擔心,沈叢玉說決定要去旅游散心一段時間。
“既然蔣西霖一定要逼我,那我無路可走,只能選擇不要房子了。”
薛明瑞眼眶淺,覺得自己幫不上她什么,說著說著又擔憂又自責地哭了。
沈叢玉想著等換了新地方,安頓好了再跟薛明瑞解釋剩下的事。
她跟薛明瑞簡單吃了晚飯,見過面回到住處時天已經黑了。
最后一晚了,沈叢玉的腳步千斤重。
她從電梯出來,走廊的燈不知道為什么不亮了,她沒當回事,借著微弱的光往門口走。
大概是對危險的直覺,她剛走了兩步,回頭看了眼,昏暗的走廊邊,倚著一道男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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