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生頓時沒了興趣,“才兩個?是騙我們的嗎?”
沈叢玉正要說話,一直沒怎么吭聲的晏釗忽然加入其中:
“怎么還以睡得多為榮嗎?”
聽到這句,沈叢玉還挺驚訝,這人居然幫她說話。
然而晏釗繼續道:“兩個怎么了,沒聽說過有的人談戀愛,一段能談很久,兩個就加起來好多年呢。”
他笑吟吟說著,瞧不出一絲另外的意思。
可沈叢玉莫名有種他是話里有話的意思。
其他人不懂,以為晏釗真是在替沈叢玉解圍,沈叢玉自己不這么認為。
她說的兩個,是單純的,字面意義上‘睡’。
雖然其他人肯定默認是做的意思,沈叢玉又不用跟他們解釋那么清楚。
就是晏釗這話,好像知道她說兩個背后的真實情況。
其實可不是么,一個蔣西霖,一個陳堯,從她的十八歲到現在,的確加起來很多年了。
因為晏釗的說話,剛才問問題的年輕男人收斂了,繼續下一輪。
沈叢玉出神,端起面前的水喝,喝到一半,因為抬頭的動作,余光忽然掃到沙發后面站著的男人。
他不久前離開客廳,一直沒回來,是什么時候站在那的?
沈叢玉后知后覺的想,該不會她回答的話他都聽見了吧?
蔣西霖手里拿著一瓶冰水,站在那仿佛游離在熱鬧的氣氛外,偏偏又太過惹人注目。
沈叢玉不經意掃到后,雖然快速地垂下眼,可腦海中還在不斷回放他方才的模樣。
今天他穿得休閑許多,只看外形,和這群大學生沒有區別。
有區別的在于他的眼神和周身的氣場。
就算是以前,真是讀大學時期的蔣西霖,丟在人群中也絕對是鶴立雞群的存在。
何況如今。
沈叢玉心跳有些亂,他大概率真聽見了。
以他目前對她的印象,百分百認為她說的睡,并不單純。
沈叢玉一連喝了好幾口水,想著算了,反正他本來就知道她和陳堯是夫妻。
跟陳堯睡過,他應該早就是這么想的才對。
或許今天的場合不太一樣,沈叢玉跟蔣西霖同處在一個空間里,卻沒說上一句話。和他們往日那種獨處針鋒相對,要么不正常的相處氛圍來看,今天的確是第一次。
沈叢玉覺得,因為這樣,所以她今天對于他的關注過于密了。
她低頭剝手里的橘子,游戲輪不到她,她完全神游在外。
后面薛明瑞去洗手間,拉著沈叢玉一起,沈叢玉在洗手間門口等著,溫頌的電話打過啦,她跟薛明瑞說了聲,去一旁接電話。
走得有點急,沈叢玉沒注意撞上一個人,打眼一看,晏釗端著杯酒,被她一撞,酒灑到身上去。
已經浸濕了襯衣布料。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雖然我很想說沒關系,但這貌似很難處理。”
沈叢玉一看到他,就會想到蔣西霖,她想速戰速決。
“我現在幫你拿去處理一下。”
晏釗說:“那我怎么辦,要我裸著嗎?”
沈叢玉想也沒想地說:“不是,我……”
晏釗忽然對她身后喊道:“西霖,這女人一直這么冒冒失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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