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叢玉想,她以后還是要多適應一下在蔣西霖面前她自己的身份。
換做其他那些男人,指不定外面能養多少個女人,或者像齊鳴那樣,一個接一個。
又或許,蔣西霖要是真和齊鳴是一類人,那她被換掉的時日還能早點到來呢。
沈叢玉東想西想,這些決計不能被蔣西霖知曉半分。
最后車子在一家餐廳前停下。
沈叢玉多問一句:“你約的有人嗎?”
蔣西霖開車門,“不約人我也要吃飯。”
他先下去,沈叢玉才拿了手機跟著下車。
這餐廳隱私性挺好的,估計是蔣西霖的習慣。
沈叢玉不用太擔心。
入了座,蔣西霖早點好了餐。
等待上菜的時間里,沈叢玉提起陳堯。
“他突然回去,是你弄的嗎?”
蔣西霖:“這不是你跟我做的交易嗎?”
沈叢玉喝了口茶水,“是。”
她想問那以后怎么辦。
可是話到嘴邊,她又不知道怎么說好。
是要問蔣西霖,以后萬一陳堯又來了,他還幫不幫她?
還是問他,以后她要陪他多久?
她剛開了個話頭,蔣西霖先一步問她:“跟我說說,你有多討厭他?”
沈叢玉微怔,緊接著說:“我從一開始就對他沒想法,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而且她當時剛到國外,還想先畢了業再說。
沈叢玉:“真要說起來,我不是討厭他,我是不想再看到他。”
“就因為他強迫你待在他身邊?”
蔣西霖想到那天在沈家別墅外面看到的場面。
沈叢玉這人,以前脾氣就不太好,但也就是挺清高的,厲害起來嘴巴不饒人,很少動手。
何況那天,她打陳堯的時候,即便隔了那么遠,蔣西霖還是看得出來,她對陳堯是下了狠手。
那不僅僅是對陳堯生氣,而是發泄,出氣。
那天扇了陳堯兩耳光。
連晏釗都說她當時看起來簡直想把陳堯捅了。
陳堯能跟她說了什么,把她逼到那份上?
當然蔣西霖沒提那天她動手的事,她還不知道他都看到了。
甚至沈佑把她騙過去見陳堯,也是他點頭同意的。
沈叢玉沒法在蔣西霖面前表現出所有對陳堯的恨意,一旦她表現出來了,蔣西霖一定會懷疑,陳堯做的事,能讓她反應那么大嗎?
她不想讓蔣西霖知道陳堯對她動過手。
隱瞞這件事,就像她最后一件遮羞布,可以藏住她最不堪最黑暗的時候。
沈叢玉沒忍住又喝了口水,說:“我早就想離開他,但那邊是他們家的地盤,他不同意……其實也不必我說的太清楚吧?他能使什么手段,你應該能想象的到。”
蔣西霖:“我想象不到。”
畢竟那幾年里,那邊的人傳回來的消息,都是表面上的。
能想到沈叢玉跟陳堯真實的關系,那真是算命了。
沈叢玉無言了瞬。
明白他就是想逼她說出來。
她的底線似乎被他一步步攻破。
最開始她連跟陳堯的真實關系都不想讓他知道,現在居然也能跟他討論起陳堯做過什么。
“無非就是監視我,懷疑我,然后再下跪求饒說他離不開我。這種男人很擅長做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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