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叢玉看起來非常生氣,對于蔣西霖無端的指控,完全不能接受。
她不是沒有因為蔣西霖生過氣,但這樣的情緒還是頭一回。
以至于她的語氣和神情瞧著又氣憤又傷心,好像蔣西霖做了多大的傷害她的事。
蔣西霖的喉結滾動,道:“我沒有那樣說。”
沈叢玉紅著眼眶,執拗地說:“那是因為我沒有懷孕,要是真的,指不定告訴你的人要怎么編排我,你敢說不會像今天這樣揣測我?”
她幾乎可以確定,上次她去醫院做檢查的事,也是段珍說的。
不然怎么正好段珍這次同樣是去那一間醫院,回頭也告訴了蔣西霖?除去段珍,蔣西霖身邊還有幾個認識她,還不懷好意,暗暗揣測她的人?
沈叢玉是不指望蔣西霖去訓段珍,但她真不想就這么好欺負。
“你可以跟我解釋。”蔣西霖說。
沈叢玉趁著這個機會表達怨氣,“你都不相信我,已經主觀認定我就是那種人了,我解釋你會聽嗎?”
溫頌在旁邊配合地勸她:“不要太生氣了,有話好好說。”
她注意到蔣西霖看了她一眼。
溫頌微微挑眉,“我去倒杯水。”
她走開,蔣西霖問沈叢玉:“你想怎么辦?”
沈叢玉不再追問是誰告訴他的,她深呼吸一口氣,甕聲:“我說話能算數嗎。”
“你說,我聽聽。”
“總之我不是亂來的人,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說了。我要真有別的苗頭,我會跟你說。”
沈叢玉還真不確定要說什么他才會信,他要是能信她,還至于現在等她說幾句話就信了?
所以她干脆實話實說。
蔣西霖反倒笑了下,“你有苗頭,我沒膩,你也不準有。”
他不屑于隱瞞他的不講理。
反正在沈叢玉面前,他有本事這么說。
沈叢玉咬緊牙,面對他的不講道理,她無力反抗。
大概是她吃癟的樣子太有趣,蔣西霖主動說:“這幾天跟你朋友玩吧,我不過來。”
“我能也不去你那嗎?”
蔣西霖:“你能別表現得這么明顯嗎?”
沈叢玉抿著嘴角。
“至少這兩天可以。”
蔣西霖說完起身,理了理外套,走了。
沈叢玉關上門,收起了臉上的表情。
溫頌從廚房出來,手里根本沒有拿被子,說:“這兩天可以不出現,算是他誤會你讓的步嗎?”
“想的美,還不是因為我這幾天在生理期不方便。”
沈叢玉按了按眼眶,溫頌走過來,“怎么樣,我剛剛演的還不錯吧?”
沈叢玉被冤枉的要哭不哭,她就在旁邊當和事佬,襯托的沈叢玉更委屈更難過了。
可是她還是被氣到了。
“我還沒真怎么樣呢。”
溫頌:“要我說你還是太乖了,你要是三天約一個新男人,在你周圍圍著你轉,他說不定就適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