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叢玉走過去,按下電梯鍵,才問他:“你不上去?”
蔣西霖有了動作,目光始終沒從她臉上移開。
“我看到了你和原祈,才沒有上樓。”
沈叢玉看著他問:“怎么了嗎?”
蔣西霖一板一眼道:“你拒絕過他,也能和他好好相處。你的男同事,你身邊的男人,你都可以和他們正常接觸。”
“本來就可以。”沈叢玉毫不猶豫,事實這樣,卻不是蔣西霖愛聽的。
所以她并沒有躲閃和他的對視,繼續說:“你說的這個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我跟他們又沒有什么。你看不得,就不要住在這了啊。”
話音落下,電梯到了,沈叢玉抬腳進去,沒有要跟他多說的意思。她看著電梯外的蔣西霖,按了關門鍵。
電梯門在眼前漸漸合上,最后時刻,蔣西霖伸手攔住。
他進去后站在沈叢玉側后方,盯著她,“我住在這是因為你。”
沈叢玉‘哦’了一聲,說:“那你看到我跟什么人接觸,是你自找的。我肯定不會改,看你自己了。”
“你就不能像對待他們一樣對我?”蔣西霖忍不住擰眉。
沈叢玉感受到他存在感極強的注視,但她逼自己不要回頭。
同樣,她的回答也冷硬:“不能。”
洋房樓層不高,電梯很快停下,沈叢玉干脆地走出去,徒留一些淡到無法捕捉的香氣。
蔣西霖并不想就這么結束,可惜沈叢玉離開的毫不留情。她的態度讓他既不悅又無可奈何,畢竟平心而論,他和她身邊那些人不是一回事,她不愿意一視同仁很正常。
可是他能同意讓她一視同仁已經是極限,那些男人怎么能和他比?
蔣西霖一個人站在門口,隔著沈叢玉家的房門,明明知道她家里是什么樣的,卻找不到光明正大的理由進去。
或許沈叢玉說的不錯,他住在這,能看到她的同時也看到了痛苦。
……
到了海城雨季,從早到晚天都是陰的,一天中有大半在下雨。
沈叢玉忙得頭昏腦漲的時候看到外面的天氣,頭更疼了。
天色比往常黑得早,沈叢玉加完班回家的路上雨勢很大,路上又有點堵,她開的小心翼翼,情緒不免煩躁。
到家時間晚了很多,沈叢玉一邊低頭收傘,一邊走出電梯,腳下忽然踢到什么她才抬眼去看。
蔣西霖不知道為什么坐在她家門口。
她后退半步,“喂,你在干什么?”
蔣西霖好幾秒后才有反應,他仰起臉,臉色有些白的不正常。
“抱歉。你才回來?”
“嗯。你怎么坐在我家門口?”
蔣西霖扶著門站起來,“我想見你。”
沈叢玉對此莫名其妙,她把他仔細看了一遍,才發現他的發尖有些潮濕,衣服上也有氳濕的跡象。
“出什么事了?”
蔣西霖:“沒有。”
沈叢玉:“只是想見我?”
“嗯。”
“那你回去吧。”
沈叢玉拉了他手臂一把,蔣西霖沒動,“不能多待一會嗎?”
沈叢玉:“我累了,我要休息。”
她又扯了他一把,這回他從她門前走開了。
關上門的時候,沈叢玉還看見蔣西霖一言不發地站在門口,他似乎淋到雨了,但如果沒有發生其他事,沈叢玉覺得他這狀態來賣慘還是不太夠。
所以她把他隔絕在外后就沒再想他的事。
到了半夜間,蔣西霖發起高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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