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刀在崔瀾指尖翩飛,她一點一點,割開了東濤和喻如的肚子,過程極其緩慢,勢必要將東濤和喻如痛苦體驗,無限延長。
先是整個肚子被剖開,冰涼的刀尖在他們裸露的心臟處轉著圈,東濤和喻如都快被眼前殘暴的一幕給嚇瘋了,不停哀嚎著求饒著。
發現沒用之后,哀嚎求饒又變成了唾罵與詛咒。
崔瀾充耳不聞,專心致志地進行著手中的“行為藝術”。
東濤和喻如的體內所有器官都被崔瀾摘出來了,先是腎臟,后是大腸、小腸……
但就算是這樣,他們依舊沒死。
崔瀾很有耐心,前世的原主被生剖了多久,現在的東濤和喻如就一分一秒也不能少。
前世的原主被生剖時有多痛,現在的東濤和喻如,也必須十倍百般地體驗到。
直到東濤和喻如肚子里除心臟外已經沒有了一個完整的器官,崔瀾才慢條斯理地拿出醫護箱里的酒精,洗了洗手。
然后,崔瀾步履穩健地拎著他們的尸體上車,駕駛著車往地震帶反方向開進了江里。
然后在快要墜江的時候,靈活地往路面上一躍,安穩落地。
這次,所有人都只會覺得東濤和喻如是臨陣脫逃,等待他們的有且只有遺臭萬年。
這次,東濤和喻如休想踩著原主的尸骨,博得一絲美名。
回頭看著滿目蒼涼的城市,崔瀾沉思片刻,拿出一個道具。
地震比預期結束得更早,而且也沒有什么重大的人員傷亡,死的就只有臨陣脫逃來這鍍金的某私立醫院出身的東濤和喻如。
沒有一個人為他們惋惜,兩家父母倒是哭瞎了雙眼。
一切都解決后,原主的丈夫段謙也克服萬難跑過來找她了。
“老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段謙激動得差點哭出來:“你和寶寶要是出了點什么事,我可怎么活啊?”
崔瀾微微一笑:“我沒事,回家吧。”
段謙連連點頭,然后小心翼翼地扶著崔瀾:“老婆,你身上怎么有股血腥味啊?”
崔瀾:“有嗎?哦,可能是剛才不小心沾到的別人的吧。”
“那老婆你有沒有什么事啊?”
段謙急了,又是一陣噓寒問暖。
崔瀾嘴角勾起一個晦暗莫名的弧度:“沒事。”
崔瀾在家休養了幾天,然后獨自一人去了醫院,預約了引產手術。
醫生:“已經七個月了,拿掉怪可惜的,真的不考慮……”
“不考慮。”崔瀾打斷她,然后把近幾天收集的引產手術需要用到的單子,全部都遞給她。
醫生嘆口氣,檢查過單子無誤后還是給崔瀾做了。
崔瀾躺在手術臺上,平靜地感受著體內生命的流逝。
手術結束,醫生本來還想扶她,結果發現崔瀾就跟個沒事人一樣,能跑能跳,甚至臉色都沒有變的蒼白。
崔瀾回到家后,段謙笑著捧著一大束玫瑰花回來:“老婆,今天寶寶有沒有乖乖聽你話啊?”
然后就注意到了崔瀾平坦的肚子,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手里的玫瑰花掉到了地上。
“老婆,你的,你的肚子……”
崔瀾平靜地道:“我打掉了。”
段謙雙眼通紅,沖他嘶吼道:“為什么?你為什么要突然打掉孩子?為什么不跟我商量商量?”
崔瀾嗤笑一聲,面無表情甩出一沓照片。
都是段謙出軌的證據。
人性是復雜的,前世的段謙在原主慘死后,為了給原主報仇,可以執拗地跟喻家死磕。
直到被喻家迫害得遍體鱗傷,才被迫停了復仇。
雖然最后的結果不盡人意,但起碼,也算為原主努力過了。
原主認識到段謙是個合格的丈夫,他對家人溫柔體貼,十分在意,他知道原主懷孕后,欣喜若狂。
但與此同時,原主整個孕期,他也一直都在出軌、約嫖。
前腳剛在酒店發泄完了欲望,后腳依舊能夠毫無心理負擔地買紅玫瑰回家哄原主。
偶爾也會愧疚,但是,各種擦邊視頻、從酒店門縫里塞進來的顏色廣告,無時無刻不在挑逗著段謙的神經。
“這是因為外面的誘惑太多了,正常人都很難忍得住的。”段謙這么替自己開脫。
段謙看著那一張張照片,啞口無言。
他跪下來求崔瀾原諒他,說自己只是一時糊涂,以后再也不會了。
崔瀾態度冷漠,沒有絲毫商議的余地。
不過,看在前世的份上,崔瀾難得心慈手軟一回,只讓段謙凈身出戶就收手了。
段謙糾纏了許久,他們之前明明那么恩愛,他就是犯了點男人都會犯的小錯而已,至于真走到離婚嗎?
至于。
段謙現在對崔瀾甚至是有點怨恨的情緒的,他覺得崔瀾實在是太狠了。
難道就不能原諒自己一次嗎?
難道就非要打掉孩子,非要把事情鬧得無可挽回,非要設計得自己凈身出戶,她才能滿意嗎?
離婚后,崔瀾用分得的財產創了個業,短期目標呢,就是把喻家和東家搞破產……
(昨天寶子們的安慰我都看到了,如有必要我肯定會仲裁的,該給我的賠償金一分錢也不能少我的,另外看到后臺突然多了好多打賞haha,感謝我的寶子們,感動嗚嗚嗚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