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宜長公主杏眼圓睜,好好好,等本宮回到京城再說,那些害過本宮和本宮兒子的人,誰也別想好過,本宮不把他們攪得雞犬不寧,本宮就把這個趙字倒著寫,哼,大家都是姓趙的,丟臉也是丟你們趙家男人的臉!
遠在京城里的麗太妃,忽然接連打了幾個噴嚏,她還不知道,那個她最討厭的女人快要回來了。
麗太妃是永嘉帝生母,按理本該封太后的,可是太上皇不開口,她的兒子哪怕當了皇帝,也只能讓她屈尊做個太妃,她想當太后,也只能熬到太上皇駕鶴西去。
麗太妃還在等待佳宜長公主的死訊,而佳宜長公主卻已經開始盤算要怎么攪得后宮不寧了。
不過,她的好大兒的一句話,卻給了她當頭棒喝。
“梁王之死,和你們究竟有沒有關系?”蕭真問道。
佳宜長公主一怔,朝著蕭真的腦袋就是一巴掌:“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長大,你竟然懷疑我,早知如此,我還不如生一棵菜!”
蕭真:小時候我有三個乳娘,十幾個丫鬟婆子,外加一名擅長小兒科的太醫,你啥時含辛茹苦拉扯過我啊。
當然,這種話,蕭真也只敢在心里說說,畢竟,公主娘十月懷胎生下他,也是很辛苦的。
佳宜長公主用帕子捂著眼睛,作勢哭了兩聲,準備哭第三聲時,蕭駙馬連忙柔聲細語地安慰:“乖,別哭了,把眼睛哭腫了就不漂亮了,阿真不懂事,我等會兒就罰他去跪著。”
佳宜長公主的哭聲驟停,一把推開蕭駙馬,惡狠狠地說道:“他瘸著腿,你還要讓他罰跪,后爹都沒有你狠!”
蕭駙馬陪笑:“都是我的錯,好好好,聽你的,那就不罰他了。”
佳宜長公主立刻轉怒為笑:“這還差不多。”
一旁的蕭肅已經看傻了,長公主在蕭家時高高在上,架子端得足足的,以至于他們誰也不知道原來這位長公主不但盛氣凌人,而且還蠻不講理。
唉,以前他以為趙小四是世上最難纏的女人,現在才知道,比起他這位大伯娘,趙小四至少偶爾還是講道理的。
比起蕭肅,蕭真就平靜多了,這才是他父母的相處之道。
可是他沒想就這樣放過他們,他繼續說道:“娘,您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梁王之死究竟和你們有沒有關系?”
眼看佳宜長公主又要發作,蕭駙馬連忙搶先說道:“不能說絕對沒有關系,至少那壇酒確實是我帶來的,但是我和你娘絕對沒有害人之心,再說那酒我和你娘全都喝了,我們都沒有事。”
蕭真看他一眼,作死地說道:“也許你們偷偷服了解藥呢。”
蕭駙馬
佳宜長公主的巴掌掄了起來,蕭駙馬一把抓住她的手:“看在他只剩下半條命了,就饒他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