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真聲音冷冷:“我信不信沒有用,我也只能幫你們這一次,以后你們長點心,別再被人當刀使,做客就做客,送什么酒?沒有準備禮物可以去買,為什么要送入口之物?孝康皇帝和吳世子的事,你們難道忘了?
娘,您別看我爹,說的就是您,您是在宮里長大的,這種事還用別人提醒嗎?”
佳宜長公主打個激靈,誰能告訴本宮,也不過三個月沒有見到兒子,兒子怎么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從前雖然有點傲氣,可也不會老氣橫秋地訓人,尤其還是訓本宮,嚶嚶嚶,兒子好可怕,可本宮不敢說。
蕭真訓完公主娘,又開始質問駙馬爹:“爹,我記得你以前沒有去做客還自帶酒水的習慣,這次是怎么想起給梁王送酒的?”
蕭駙馬沒有像佳宜長公主那樣自怨自艾,自從聽到梁王酒后心疾的噩耗,他便一遍遍地心中復盤過這件事。
因此,蕭真一問,蕭駙馬便說道:“我確實想過給梁王送其他禮物,蕭家是在梁王的地頭上,我自是想與梁王交好的。
因此,這次回梁地省親,我提前便給梁王準備了禮物,是一幅畫圣的真跡,原本一到梁地就應該先去拜訪梁王再去清泉的,可那日剛好梁王沒在梁都,而是去了百里之外的軍營駐地,我們便只送了帖子,沒有登門拜訪,那幅畫圣真跡也一直放在行李之中。
可是等我們從清泉回來,想要去梁王府拜訪時,卻發現那幅畫竟然被蟲蛀了一個洞,這種古畫,必須要等回到京城,才能尋到名家修補。
我們身邊雖然也有其他東西,但是送給其他人也就罷了,如梁王這等身份,那便是輕了,我甚至還去了梁都的幾家古董鋪子,也沒有尋到合適的禮物。
說來也巧,從古董鋪子出來,我便去了一家酒樓用飯,我本就是輕車簡行,且在這里也無人認識我,再說,那家酒樓于我是故地重游,我便沒有去雅間,選了年少時坐過的桌子坐下。
坐在我隔壁桌上的是兩個讀書人,我恰好聽到他們的對話,他們是來梁都拜師的,兩人在商量要給那位名師送什么禮物,貴的他們送不起,便宜的又拿不出手。
因為我也正在為禮物發愁,便也來了興趣。
那兩人商議了好一會兒,這時小二捧了他們要的酒送過來,那酒裝在酒壺里,其中一名書生一拍大腿,對另一名書生說道:有了,就送酒,就說那是咱們從家鄉帶來的酒,我知道有個酒鋪子,那老板和咱們是老鄉,他家的酒就是從咱們那里運來的。
我聽到這里,心中便是一動,說來也巧,我離開清泉時,便帶了幾壇你阿奶親手釀的酒,雖然我舍不得送給梁王,可是也沒有比這更合適的禮物了。
梁王貴為親王,他什么都不缺,反而是一壇自家釀的酒,更能拉近與梁王之間的關系,我從酒樓興沖沖地回來,和你娘一商量,我們都覺得送酒很合適,于是我們便帶著酒去了梁王府。”
(本章作者有話說,語音的寶子們睜開你們那如夢如幻的大眼睛看一看)
這件事的因果,我原本不想寫這么多,但是又怕有人不明白,所以便多解釋了幾句,不是湊字數,而是真的會有人不明白,比如現在也會有人問,那前世女主去哪里了?回答就是她沒被蕭真救下,沒有遇到黑心郎中,沒有被賣給采生折割的惡丐,所以她的下場要么是沒有得到及時救治而死去,要么就是被其他人救下,她或者被壞人賣到了其他地方,或者被好人救下,成了某一家的女兒、丫鬟或者童養媳,總之,她沒有被梁王發現(她和死去的梁王小郡主有幾分相像),也就不會成為梁王養女,總之,前世女主的命運不用深究,蕭真的重生才是那振動的蝴蝶翅膀(從他開始做夢就已經重生了,只是那時他還沒有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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