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真
正在這時,院子里忽然鬧哄哄的,泥鰍的聲音傳了進來:“誰讓你們翻墻進來的,出去出去!”
蕭真瞪了甄五多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陳里正上了年紀,沒能攔住,李老四和他的幾個兒子竟然也翻墻進來了。
李老四可沒把瘦瘦小小的泥鰍放在眼里,他帶著兒子們便想進屋,被江平和蔡安攔住。
李老四和幾個兒子雖然膀大腰圓,可是江平和蔡安都是練家子,兩人伸手一攔,那父子幾個便進不來,可卻又不甘心,便站在院子里罵了起來。
“誰知道你們是什么人,說不定是江洋大盜呢,阿大,去報官!”
蕭真就在這個時候從里面走了出來:“去報官?好啊,這屋里招了賊,而且不止一個賊,滿地都是腳印,剛好讓衙門好好查查。
江平、蔡安,把他們幾個全都拿下!”
李老四父子剛剛已經領教過江平和蔡安的厲害,他們心里有鬼,轉身便要跑,可是晚了,江平和蔡安得到吩咐一起出手,只是幾個回合,便將這父子幾人全都綁了。
蕭真對泥鰍說道:“你跳墻出去,把大門上的鎖頭打開,請陳里正進來。”
泥鰍一怔,臉紅了,訕訕說道:“甄公子怎么知道小的會開鎖啊?”
蕭真淡淡:“查過。”
泥鰍
他并不知道蕭真就是沈觀月的哥哥,如果他知道也就理解了。
自家弟弟身邊的人,當然要調查清楚了,也就是泥鰍是從泥塘子里撿回來的棄嬰,否則蕭真能把他的祖宗八代全都調查得清清楚楚。
泥鰍出去,輕輕松松便開了鎖,把正在外面干著急的陳里正請了進來。
蕭真沒有隱瞞,向陳里正講明甄五多和趙時晴二人,與時家的關系。
得知不但甄五多是老時家的親家,而且趙時晴就是當年那個瞎眼的小姑娘,陳里正震驚不已,可是緊接著又納悶起來:“咦,老時家那么寶貝這個孩子,是怎么把她給弄丟的?對了,她爹娘呢,怎么孩子自己找回來了,他們卻沒有回來?”
蕭真搖搖頭,誰知道呢,他還沒有問過趙時晴,不知道她記起來多少,剛剛趙時晴哭得太兇,他沒有忍心問她。
蕭真請了陳里正進屋,看到被翻得亂乎乎的屋子以及那滿地的腳印,陳里正罵道:“丟人現眼,這是把竹西塘的臉都給丟盡了!”
他轉身出去,指著李老四的鼻子說道:“李老四,我看你是打從根子上就壞掉了,以前只以為你愛占便宜,現在才知道,你還學會溜門撬鎖了,你壞就壞吧,把幾個兒子也帶壞了,我倒要問問你們李二太爺,他管不管這事!”
說著,陳里正便對泥鰍說道:“這位小哥,還要麻煩你把李二太爺請過來,就在村東頭門口有棵海棠樹的那家,就說是我請他過來主持公道的,他們老李家出了偷雞摸狗的敗類,就問他管不管!”
聽說要去請李二太爺,李老四一下子就慌了,他年輕時在縣城當過混子,有一次收保護費的時候,恰好被李二太爺撞上,李二太爺當時便帶著幾個侄子追著他打,在街上打了一頓,把他綁回村里,在祠堂里又打了一頓,打得他整整一個月沒能下地,從那以后,再也沒敢回縣里當混子。
現在李老四也是當阿爺的人了,可是遠遠看到李二太爺,還是要繞開走,他對李二太爺的恐懼早已刻進骨子里。
他連忙求饒:“里正爺,求您了,別叫我二伯過來了,他上了年紀,不能生氣,有啥事就朝我來,別驚動他老人家。”
陳里正冷哼:“我問你,你是不是來老時家偷過東西?”
李老四連呼冤枉:“偷啥啊,拿了幾床被子兩個花瓶一口鍋還有幾件家什,那也叫偷嗎?鄉里鄉親的,都是一個村的,這能叫偷嗎?”
“不叫偷叫啥?人家讓你拿了嗎?”陳里正吼道。
蕭真沉聲問道:“你不止來過一次吧,只拿了這些?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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