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時晴問道:“那個女人在做什么?”
小妖:【那女人在偷笑,還說活該。】
趙時晴一怔,莫非金管事拉肚子,是豆腐西施的手筆?
她示意江漢:“去吧,把那位金管事請出來。”
凌波早就找好一處隱蔽的地方,就離這處院子不遠,那戶人家大門上鎖,屋后雜草叢生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去過。
沒過一會兒,江漢就扛著一個胖子飛奔而來。
趙時晴好奇:“你怎么就把他扛著過來了?沒有裝進麻袋里?”
話音未落,趙時晴就聞到了一股臭味兒。
江漢:“我擔心他拉在我的麻袋里,索性就把他扛過來了,好在天已經黑了,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人。”
趙時晴捂著鼻子,對江漢說:“把他弄醒。”
江漢用刀尖在金管事人中上扎了一下,金管事就悠悠醒轉,看到黑暗中站著幾個人,他嚇了一跳,連呼饒命,江漢揚起手中的刀在他面前晃了晃,一道寒光映入眼簾,金管事立刻噤聲。
趙時晴問道:“你和寶慶侯府是什么關系?”
金管事連忙搖頭:“沒……沒關系!”
“那你和魏家是什么關系?”趙時晴又問。
“魏……魏家?我……我爹……是……是魏家的家……家生子。”
趙時晴明白了:“你爹是魏家的家生子,到了你這一代魏老夫人把身契給你了?”
金管事連忙解釋:“不是我這一代,是只給了我,我弟我妹,他們的身契還都在魏老夫人手里。”
趙時晴點點頭:“你們莊子里可有一個長著鷹鉤鼻的人?”
金管事:“不是一個,是三個,徐林和他那倆兒子都長著鷹鉤鼻。”
趙時晴看著他,黑暗中一雙明眸閃閃發光:“你和徐林關系很好?”
金管事皺眉:“女俠,你們該不會是沖著徐林來的吧?我和你們說,那徐林就不是個好東西,我和他關系也不好,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和他有仇就去找他,別來找我,我巴不得他死。”
趙時晴笑了:“看來和他有仇的人是你吧?讓我猜猜你和他之間是什么仇?肯定不是殺父之仇了,難道是奪妻之恨?徐林偷了你老婆?”
金管事張大的嘴巴,天色已經全黑下來,他看不清對面人的相貌,但是從聲音可以判斷,這是一個年輕姑娘。
現在的小姑娘,可真是敢說啊?連偷老婆這種話都能輕輕松松說出來,不過還真讓她給說對了。
金管事氣急敗壞:“狗屁的老婆,那婆娘已經讓我給休了,我現在和徐林沒關系,不對,就是在同一個莊子里做事的關系。”
趙時晴好整以暇:“你猜的沒錯,我們的確和徐林有仇,把你知道的有關徐林和他兒子們的事全都說出來,和你老婆的事也一起說,說的我滿意,就放了你,不滿意……聽說豆腐西施家的茅廁很湊合,我猜你一定喜歡,都聽好了,如果他說的不能令本姑娘滿意,就把他的腦袋按到茅坑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