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觀什么?”
“趙觀月!”
“什么觀月?”
“趙觀月!”
“趙什么月?”
路乾閉了閉眼睛,這倆若不是祿王府的準世孫和二公子,他真想一人一巴掌呼死他們!
“太上皇的義孫,你們以前可認識?”
“義孫是啥?阿弟,你知道嗎?”
“義孫就是干孫子。”
“那為啥不說干孫子,反而要說義孫?”
“可能是這樣顯得有學問。”
“顯得有學問有啥用,能當飯吃嗎?”
“不能當飯吃,只能顯得很傻。”
路乾
“你們回去吧,沒事了。”
碎大石兄弟齊齊搖頭:“我們不走,說好的要讓我們留在詔獄,住錦衣衛的,吃錦衣衛的,你們不能說話不算數吧?”
“誰答應你們留在詔獄了,那是想住就能住的地方嗎?快走!”
“不走,偏不走,就是不走,有本事你們把我們哥倆抬出去!”
于是兩人被抬了出去,扔在錦衣衛門口。
兩人從地上爬起來,罵罵咧咧走了,逢人就說路乾說話不算數,小氣巴拉,讓他們幫忙卻舍不得管飯。
路乾氣得半死,偏偏這兩個又是正兒八經的皇室子弟,而且還是京城里出名的熊孩子,他能怎么辦,總不能把他們抓起來吧。
他敢說,他若是真把這兩個抓了,祿王就能跑到錦衣衛打滾,那個賴皮王爺,就沒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來的。
路乾后悔,他為何要招惹祿王府的人?
總之,神通廣大的路乾,硬是沒能從這些小紈绔嘴里問出一點有用的東西來。
而與他恰恰相反,此時此刻,這些小紈绔的家里,全都籠罩著緊張的空氣。
熊兒子是打發走了,可是卻也把難題留給了他們。
趙觀月竟然就是蕭岳!
這幾位做父親的,有人見過蕭岳,有人沒見過,見過的如長平侯、昌平伯,當時便阻止兒子開口,沒見過的那幾位,也在回府后知道了這件事。
他們此時已經從不可置信,變成了惴惴不安,重復著祿王世子的心路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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