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依然是0輻射污染的水。
就算是把這一盆黑乎乎的水賣掉,都能換不少的積分回來。
時月白口氣中十分嫌棄,
“洗過手臉的水怎么能喝?”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還會再有的。”
“幺幺,倒水!”
時二嫂心疼的聽著時幺幺把水盆里的水倒到了地上。
她有那么一點點的生氣,但是又不敢表現出來。
現在的時月白性格比以前更加的強硬。
時二嫂從心底里有點畏懼這個時月白。
時家的三個病弱殘,背上了背包,帶著昨天的裝備又出了時家的篷布。
走之前,時月白從時幺幺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只裝了水的玻璃瓶子。
她看著坐在自家篷布外面,正在維修零件的怪人,
“接著。”
時月白將屬于自己的那一只玻璃瓶子,丟給了怪人。
怪人不明所以,低頭看著玻璃瓶子里透明的液體。
在陽光的照射下,這透明的液體有著極為誘人的光。
【檢測:0輻射污染凈水。】
怪人的手腕上,輻射檢測儀發出了聲音。
他的表情從一開始的呆愣、木訥,到最后的震驚與惶恐。
最后轉變為不敢置信。
怪人慌里慌張的站起身,看向時家三個病弱殘離開的方向。
他往前追了兩步。
最后目光轉向橋墩下的那一些團隊幸存者。
因為大家住的離時家和怪人的距離比較遠。
所以沒有人聽到怪人手腕上,輻射檢測儀發出的聲音。
但時家的那三個病弱殘,一大早的又出發了。
很多人瞧著眼里心里都在發笑。
這三個病弱殘還不死心呢。
也對,她們必須得出去拾荒,否則時家的存糧再多,也會很快被時月白那個死肥婆吃個精光。
意識到很多人的目光,都在偷偷的看著時家的病弱殘。
怪人眼眶中滿含著熱淚,抱緊了懷里的玻璃瓶子,轉身就躲進了自己的篷布里。
沿途時月白對那一些奚落、質疑與嘲諷的目光視而不見。
時二嫂眼睛看不見,她也很坦然自若。
背著時幺幺,推著時月白,往大城的方向去。
剛剛脫離團隊的視線沒多久,迎面便走來了一隊雇傭兵。
他們穿著雇傭兵的黑色作戰服,衣服上到處都是補丁與灰塵。
但一個個身材魁梧,腰桿筆直,看起來都訓練有素很不好惹。
時月白掃了領頭的人一眼,隱約覺得這人有些眼熟。
卻沒想到領頭的隊長目光落過來,犀利的眼神掃了時月白一眼。
那個隊長抬手對時二嫂打了聲招呼,
“二嫂。”
時二嫂停下了腳步,有些疑惑的偏了偏臉,
“是誰?”
“我們是湘城雇傭兵團的。”
領頭的隊長帶著幾個雇傭兵走上來,
“我與時一以前是駐防隊友,你與時二結婚的時候,我參加過你們的婚禮。”
“我們今天是特意來找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