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鬼鬼祟祟的幾個人,壓低了聲音正在交談,
“時家那幾個老弱病殘,現在有雇傭兵給她們撐腰,要是萬一被雇傭兵團里的那個易轍知道……”
另一個人一巴掌打在同伴的頭上,
“我們又沒進她們家的篷布里做什么,又不殺人放火的。”
“我們就想要看一看,時家這幾個老弱病殘,究竟得了雇傭兵多少好東西。”
前兩天,時家拿出了那么多的小面包出來,兌換一些沒用的東西。
早就引起了團隊里所有人的注意。
大家私底下都在說,時家的老弱病殘傻歸傻,運氣卻是好的爆棚。
居然有雇傭兵給她們做后臺。
時家以后都不用出去拾荒了,一整個湘城雇傭兵團,還養不活時家的這幾個老弱病殘?
連著兩天,大家都眼睜睜的看著時家,不斷的往外面搬運碎石。
最后這些碎石還連成了一道圍墻。
團隊里的很多人都很好奇,雇傭兵團給了時家多少好東西?
居然讓時家的這幾個老弱病殘閑成了這樣。
篷布里的時月白,耳朵尖動了動,面無表情的聽著。
她用手里的那一把頭發,隨手扎了一個小人。
又用自己肥肥短短的手指尖,掐了一個圓形的金色符咒。
一滴鮮紅色的血,自時月白的指尖泌出,落在金色的符咒上。
符咒瞬間被染成了金紅色,在一片昏暗的光線中,這色澤似乎有些詭異。
金紅色的符咒,落在時月白手中用頭發扎的小人身上。
那黑色的頭發扎成的小人,就宛若活過來一般。
它從篷布中飛了出去,落在地上。
就成了一個穿著紅色古代嫁衣的女人。
霞帔上綴著紅色的流蘇,一頭順滑的黑色長頭發,遮住了她整張臉。
看起來就很瘆人那種。
女鬼趴在碎石圍墻上,靜靜的,沒有任何情緒的看著底下的男人準備爬上碎石堆。
最上頭的那個男人一抬頭,正好對上一頭的黑長直發。
黑色長發的縫隙中,是一張慘白的臉,大紅色的嘴唇。
臉上的那一雙眼睛,更加的驚悚,只有全黑的瞳仁,沒有眼白。
紅色的嫁衣,匍匐在碎石圍墻上,背上是一片月光。
“啊,鬼……鬼?”
底下的男人對著這么一張女鬼臉,頭皮一陣發麻。
誰能告訴他,廢土之中,怎么會有這么一個玩意兒?
這是變異獸還是喪尸?
媽媽呀。
為首的那一個男人,也不爬圍墻了,轉身就跑。
剩下的幾個人紛紛抬頭,被圍墻上趴著的嫁衣女鬼,嚇得渾身發毛。
這種恐懼感,幾乎刻入了每一個人的骨髓里。
尤其是圍墻上的嫁衣女鬼,居然緩慢地道爬下了碎石圍墻。
她以一種十分詭異的姿勢,咔嚓咔嚓的站起來。
碎石圍墻外面的那幾個男人,早已屁滾尿流的跑遠。
而那個嫁衣女鬼卻并沒有原地消失。
她咔嚓咔嚓的扭著自己的腦袋,沿著時家的碎石圍墻,一步一步的走。
她好像是在搜尋著,還有沒有不要命的人,想要進時家的篷布里看個究竟。
716斤了喔,出來嘮嘮嗑啊</p>